封薄皺著眉,怎么說今天顏顏阿姨幫媽咪約了越白叔叔,他現在跟我們在高爾夫球場吃午飯呢,全程都很關心媽咪,老爸,越白叔叔的攻勢很猛呢,你要是不想輸,還是趕緊過來吧!西西捂著嘴,提醒封薄。封薄一聽,臉都沉了。他在這邊受著蝕骨之痛強行要恢復記憶,而她,在高爾夫球場跟別的男人約會整張臉都陰了下來,他冷漠道:不去。不來西西都疑惑了。封薄冷聲道:她愛跟誰約就跟誰去約,跟我沒關系。昨晚那樣諷刺他,今天又和別的男人去約會,這樣的女人心上有他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深情看不出來,水性楊花倒是真的!跟你沒關系那媽咪可能就真的跟越白叔叔在一起了哦,反正,我已經提醒過你了,你來不來就是你的選擇了。說完,西西就掛斷了電話。封薄臉色躁郁,吩咐旁邊的許牧,把我的衣服拿過來。許牧去取。幾分鐘后,封薄穿戴整齊,從治療室里走出來。許牧在外面等著,問道:先生,這次有沒有想起什么封薄目光沉沉暗暗,搖了搖頭,想不起。哪怕他讓催眠師不要管他多痛,也不要在過程中中斷催眠,可他痛到極致,還是沒能想起什么。心中有些挫敗,或許,他這輩子都想不起那些記憶了上了車,許牧問他:先生,是回集團嗎剛才他拒絕了小少爺,所以許牧認為,封薄應該是要回集團。他最近對工作很狂熱,每天除了催眠就是工作,兩點一線。封薄坐在后座,純黑襯衣襯得他眉眼深邃又充滿距離感。嗯。他淡淡應了一聲。許牧開車。他又莫名覺得煩躁,抿了抿唇,說:去城南高爾夫球場。許牧一愣,看向后視鏡里的封薄。他臉色沉郁,能清晰地判斷出,他心情很差勁。高爾夫球場。下午場已經開始了。葉星語看西西對高爾夫有興趣,就請了個教練過來教西西打球。墨墨也在聯系。其余人坐在一旁閑聊。就在這個時候,封薄帶著許牧來了。葉星語看到那個身穿黑色襯衣的男人來了,還有些不敢置信,嘴里的果汁差點噴出來。他怎么來了蘇顏顏已經問出來了。隨后容越白的目光也望了過來,都落在葉星語身上。葉星語搖頭,這事我真不知道。那誰通知他來的蘇顏顏一臉迷惑,她也沒發朋友圈啊,封薄怎么知道他們在這封薄站在遠遠的位置,目光落在葉星語身上,莫名的冷。先生,太太跟容先生在那邊。許牧提醒他。封薄的臉冷得能凍死人,我沒瞎。他們不僅在這約會,還坐得那么近,喝一樣的橙汁!一看就不單純!葉星語也觸到了他譏諷的眼神,輕哼一聲,移開目光當他是空氣。他憑什么對她擺冷臉他算什么東西封先生!球場的經理聽說封薄來了,立刻出來迎接,點頭哈腰,臉上帶著歉意,實在抱歉啊,封先生,您看……今天高爾夫球場已經滿人了……所有的高爾夫道,都滿人了。封薄目光寒涼道:我今天不打球。不打球經理沒明白他的意思,那是……我是來看我兒子的。淡淡說完,封薄走向西西。經理大吃了一驚,原來那個長得很可愛的小男孩,就是封薄的兒子長得還挺像的。看到封薄來了,西西輕哼了一聲,老爸,你不是說你不來嗎關心你,來看看不行嗎封薄淡淡瞥他一眼。西西才不信呢,撅了撅嘴,我看,你就是吃醋了。誰吃醋了封薄冷冷回答,臉色不善,我才沒那么無聊。沒有才怪生氣兩個大字都寫在臉上了。不過西西也明白,他老爸向來是口是心非的啦,便說:那行吧,看我就看我吧,老爸,你去那邊等我吧,我還在學高爾夫呢。用我教你嗎封薄問。西西眼睛微亮,老爸,你也會嗎當然。封薄解開了襯衣上兩顆扣子,又卷起袖子,讓教練退下,親自教導兒子打高爾夫。遠處三個人看著他,一臉不解。蘇顏顏道:他怎么開始教西西打高爾夫了葉星語撐著下巴,淡淡道:大概是來找西西的吧。他來了就直接去找了西西,所以最大的可能是,西西聯系他過來的。三哥對西西挺好的啊,我好幾次去星湖畔,都看到他在那里陪著西西。容越白忽然說。葉星語看了他一眼,之前都沒有,可能是后來西西說了他,他才經常來陪他的。嗯,他也算是盡到了一個父親的責任。訓練結束后,西西回來喝了口水,然后坐在椅子上就睡著了。葉星語剛要拿毛巾出來,封薄就俯下了身,將一件西裝外套披在西西身上。葉星語于是就收回了毛巾。她以為封薄要走了,但他并沒有離開,而是坐在西西身邊,刺啦啦坐在他們一群人中間。葉星語的表情有些復雜,你還不走我是來陪兒子的。封薄語氣云淡風輕,坐在他們中間,使得氣氛怪怪的。蘇顏顏跟葉星語對視了一眼,都覺得挺掃興的。幾分鐘,葉星語看西西睡熟了,怕他在外面感冒了,就對蘇顏顏說:顏顏,西西睡著了,我先帶他回去了,不然我怕他會感冒。蘇顏顏:好。星語,我送你們回去。容越白站起身。葉星語剛要說好,封薄就把西西抱在了肩上,抬腳走了。葉星語都愣住了,跟容越白追上去。封薄!葉星語喊住他。封薄抱著西西,側目過來看她,示意她說。葉星語道:你把西西給我們就行了,我們送他回去。封薄看了容越白一眼,幽幽道:我兒子,我自己送就行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