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寧看著自己前身的紀淮,沒想到平時一臉嚴肅的他居然還有這么一面。
宋玉蘭,你早上去哪里了明知道今天外公會過來談分家的事情,你還亂跑。
周秉川,我只是嫁到你們周家,又不是來坐牢的,再說了,你們剛才談分家事情的時候,問過我了嗎沒有吧,所以我在這或者不在這,有什么關系
你要是有這閑工夫,還不如快點把衣服收拾一下!好早點搬走,我可不想再聽紀明華再多啰嗦!
宋玉蘭,別一口一個紀明華,她現在是你媽。
我媽我媽現在在牢里呢,而且那紀明華有把我當兒媳嗎我這喊她已經算是客氣了!
門外兩人同時看向對方。
從眼神里都能看得到一點失望,顯然沒有聽到想聽到了。
在聽了一會兒之后,屋子里面除了互相指責和收拾東西的聲音之外,也在沒有別的對兩人來說‘有用’的東西。
只能悻悻離開。
只是兩人不知道的是,就在宋安寧回房子拿了那鐵盒子下樓之后,周秉川的房間門開啟了一道縫。
宋玉蘭在他身后冷笑著,周秉川,你倒是挺警惕的,不過這兩口子居然也能偷聽,你今天是做什么事情了這么緊張
周秉川冷著聲: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的就好!還有,過兩天的部隊訓練,別忘記去,既然做戲就要做全套了。
這事情不用你說。
聽宋玉蘭這么說,周秉川也沒有再多說,在他看來,宋玉蘭再鬧也就這么兩天了,隨她......
坐上車。
紀淮就盯上了宋安寧懷里抱著的鐵盒子,剛才在屋子里他就想問得。
安寧,這里面放著的是什么
宋安寧很大方地打開盒子,沒什么,就是我之前寫的日記。
宋安寧很隨意地拿出一本,翻了翻,最后停在某一頁,這就是我十三歲之前寫的,從這天停了,那天也是我們認識的日子。
紀淮接過本子。
上面的字很秀氣,沒想到宋安寧那會兒的字就這么好看了。
‘6月22日,馬上要交學費了,可爸媽說女孩子不用讀那么多的書,讓我早點出去賺錢,可姐姐卻能上學,我也想上學......’
紀淮看著那張紙上,有著干了的淚漬。
那天他的安寧肯定很難過。
他又翻了翻,上面的日子已經是3個月之后了。
‘10月1日,今天是國慶節,外面可熱鬧了,紅旗飄飄,大家都在唱著國歌,可我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我心里空空的,總像是掉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一樣......’
現在,我知道,我掉了重要的東西是什么了。
紀淮眼中閃過柔光,不過很快就捏了捏宋安寧的鼻子,我可不是東西。
紀淮哥哥,你很會破壞氣氛誒!
宋安寧笑著握起拳頭打了幾下紀淮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