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不用談政聿繼續往下問然后了。
只要說到結婚,那肯定就沒有然后。
做了這么多年的朋友,他還是知道靳淮之的。
你說,冷瀾怎么就不能像其他女人一樣,圖錢圖利!這樣多好她跟著我,想要什么我都樂意寵著,怎么就非得要那個結婚證!那破本子,究竟有什么魔力
他自己一頓說完,又嘆了口氣,算了,我跟你說不著這些!你丫也是個戀愛腦,想結婚想瘋了的那種!這要是林聽答應再嫁你,你都得恨不得把民政局搬到她面前!
……
啊!我頭好痛!我要離你遠點!我怕被你傳染上戀愛腦。
滾。
談政聿直接掛電話。
但車里這詭異的氣氛,一時難消散。
林聽絞盡腦汁,才想到個話題來打破安靜,靳淮之……他是什么原因,才這么堅定不婚的
能看得出來,他在意冷瀾。
可即使這樣,他也不肯在婚姻面前妥協。
這讓林聽多少有些不懂。
我認識他時,他就這樣了。談政聿沉聲開口,修長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冷白瘦削,也許是他開夜店這些年,看慣了男女的事情,陰暗算計,互相背叛,對婚姻不忠吧。
可又不是每對夫妻都這樣。
他笑笑,規規矩矩的夫妻,沒幾對是總泡夜店的。
……也對。
能讓靳淮之這個老板有印象的,那鐵定是已經出了名的愛玩。
這話說完,車里就又再次陷入沉默。
良久,談政聿很輕的開口。
但我不是,我和冷瀾一樣,在意那個證。
在意光明正大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