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周時間。
冷瀾不但被迫流掉了肚子里的孩子,還失去了唯一的親人。
靳淮之錯愕,緊皺濃眉。
怎么可能你手術后,我明明已經——
你把那份檔案交給誰去歸還的你的上一任床伴!她正愁沒機會害我,早巴不得看我落魄的下場!
……
冷瀾再提起往事,甚至都不再紅眼眶了。
她不想去怨恨靳淮之,因為自己也有錯,自己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當年竟然天真的覺得,如果能懷上他的孩子,那便可以一輩子都跟在他身邊,一輩子都有牽扯。
冷瀾真沒奢望靳淮之可以娶自己,只是父母離世早,她便比旁人更多幾分渴望安全感。
她想,反正他是不婚主義者,一輩子都不會有個法定妻子。
那自己生下靳淮之的孩子,就會永遠比他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多一分感情。
可誰知……
這個想法,竟是弟弟的催命符。
你還想聊什么
我……
求靳少爺大發慈悲,放過我,以前是我蠢,是我愚不可及,我自不量力!現在我已經認清現實了,只想要一段安穩的感情,結婚生子,相伴到老。她深呼一口氣,看著靳淮之,可以讓開了吧。
……
林聽下班回到孟女士家,就開始收拾出差要帶的行李。
然后給慕安洗澡,吹干頭發。
再進房間看手機,上面已經有兩條未讀消息。
談政聿:想見你。
談政聿:見一面
這男人,好粘人。
林聽嘴上抱怨,唇角卻在勾起。
都幾點了,我媽已經睡下了。
談政聿:你未成年還有門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