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政……唔……
你……談唔……
他問了話,卻根本就不給林聽回答的機會。
此刻的談政聿,就像只被禁錮已久的野獸,剛放出來就逮到了伺機多時的獵物,怎么可能輕易放過
林聽真的感覺自己快窒息了。
透不過氣,便只能更用力的去攥著他的手臂。
其實她只要去咬談政聿的唇,起碼能夠得到片刻的緩解。
但林聽不敢。
她始終記得醫生說過的話——
白血病患者盡量少出血,避免有傷處,即使移植骨髓后,也仍然隨時有復發風險。
腦子開始混沌不清,連外面談亦禮的叫嚷聲都聽不太真切時,談政聿終于松開了她。
是突然間的,沒有任何預兆。
他起身,抽出一張紙,側著俊臉擦拭自己的唇。
林聽停頓近一分鐘,才緩慢的從后座上直身坐起。
她不傻,能看出談政聿眼底的嫌惡。
這人有潔癖,很嚴重的那種。
覺得我臟,干嘛還碰我
想嘗嘗回頭草什么滋味。
林聽抬手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引起什么情緒波動。
那滋味好嗎
談政聿冷瞥過來一眼,很惡心。
……
下車。
林聽臉色一滯,眼底閃過幾分難堪。
她自然不會死皮賴臉的留下,抬手就要去開車門。
忽然,身后的談政聿又開口。
和他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