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仿佛在說,我便知道你是而無信的人。
元策真覺得自己要被姜稚衣逼瘋了去。
又不是沒摸過,再摸摸怎么了,反正她遲早要是自己的人,為什么就這么介意。
可這會兒被人不發一的瞪著,他自覺落了下風,繼續低聲的服軟:“我是給你拉被子,沒想做別的。”
姜稚衣的眼神顯然不信他,眼眶又濕露露的滾下淚,元策便手足無措。
他忙將人抱起來攏緊在懷里,聞著她身上的味道深深嘆息:“是我不好,是我不該,下回我不會了。”
“你到底要我如何,你好歹說句話行不行?”
“你不說話跟比刀子割我肉還叫我疼。”
姜稚衣別過臉去不看他,依舊沒有張口的意思。
元策哪里碰見過這遭事情,也沒女人在他面前使過性子。
他捏著人下巴吻了吻,又將匣子拿來放到姜稚衣手上:“你打開瞧瞧,看看喜不喜歡。”
姜稚衣也沒看一眼,坐在元策腿上,總算開了口:“我也不稀罕你送的東西。”
“我要收了,你便又可以欺負我了?”
元策一愣,捧著人白嫩嫩的臉蛋兒,淚光閃爍,煙眉水眼,嫣嫣潤潤,生就天姿秀媚,叫人稀罕的緊。
他軟了心耐心低哄著:“我哪兒是那意思,不過是我惹了你生氣,這是給你賠罪的,往后我再這樣,你不見我就是。”
姜稚衣卻橫波一斜,又不理會他。
元策被逼的不行,不知道該怎么哄了。
抱緊人就按在床榻上吻下去,又氣惱的咬牙:“你真真剜我的心,直接要讓我死了。”
姜稚衣眼含嘲諷,閉上了眼睛。
元策心一疼,索性重重吻下去,將這些天被她若即若離的生疏給攪動的心緒不寧全還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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