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哪怕是打價格戰的企業,也得有著生產技術方面的優勢才能降低生產成本。
“跟藍地集團打過招呼沒有,他們是否同意夏收的秸稈捆暫時在他們邊緣的空地堆放幾個月?”
鐘俊生笑著說道:“藍地集團的負責人很好說話,一口答應下來,那里本來也屬于他們二期項目,暫時沒有開發的計劃。”
“秸稈費用上調的消息,也已經在各村開始公示了,上周末我去之前去過的村子問過,大家對現在的價格還是滿意的。”
“尤其是知道他們自家燒火做飯等,還能繼續燒秸稈,也沒有那么多的抵觸心理了。”
“就是還有人說秸稈焚燒之后,可以燒死土地表面的蟲卵,現在不讓燒了,之后恐怕要多用殺蟲的農藥。”
“還有就是有的村子是秸稈粉碎還田的模式試點,他們也想賣了秸稈換錢,說我們這么做不公平。”
一畝地看似一年也就一百多塊,可一年多幾百塊,也可以讓他們繳納基礎養老保險費用了,沒拿到的都覺得不公平。
“環保局、農業局等的人都去村里解釋了,說今年只是做個對比實驗,如果證明了不需要多施肥,多打藥,產量雙方還差不多,那會給這個村子一筆補貼款,之后也采用秸稈打捆回收的模式。”
張恪清對這個處理方式還是滿意的,目前所有的模式其實都是理論,是實驗室的結論,沒有經過大量農田的證實。
所以做個試點也是應該的,如果農民吃了虧,就要給予補償,要讓農民感受到公平。
“跟環保局和農業局那邊交代,他們之前的多種模式可以繼續實驗性的推廣,但不要強制,讓農戶自己選擇。”
之前有的地方還曾大力推廣過沼氣池,后來這些都廢掉了,因為除了那些村干部,基本沒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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