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福康公司不太好搞,他們實際上是省里招商引資拉來的,還是當初蘇書記親自去南粵那邊跟對方溝通,這才讓對方來我們鄭城投資建廠。”
“這家企業的數據你都清楚吧?員工數量、創匯額度等都是全省第一,而且還是島上的企業,更是行業龍頭,多少省市都希望拉這家企業去他們那邊投資建廠呢。”
“就像他們在南粵那邊,曾經也出過事,可還不是被壓下來了?”
陳棟邦也是在提醒張恪清,一會兒開會的時候,他們稍稍配合一下,讓福康公司做出一些讓步就行了,別逼得太狠。
因為福康公司真的有掀桌子的能力。
張恪清點了下頭:“陳書記,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不到半個小時,鄭城的所有常委都來到了市委會議室,同時還有鄭城福康公司的總經理劉偉陽。
陳棟邦坐下之后,沖著劉偉陽點了下頭,這才說道:“今天臨時叫大家過來開個會,是因為福康公司這個月有三個跳樓死亡的人,這在我們鄭城的歷史上也是從未有過的。”
劉偉陽馬上打斷了陳棟邦的話:“陳書記,話可不能這么說。”
“之前兩個是一起殉情,我們福康公司才是受害者,就這樣還為了避免兩人的家屬鬧事,影響我們廠區的正常運轉,我們本著人道主義精神,給了雙方家屬各十萬塊錢,包括他們半個月的工資和加班費等也都全額發放了。”
“今天這個墜樓死亡也是意外,我們已經封鎖了天臺的門,他撬不開,但從五樓的廁所窗戶跳下來了。”
“原因我也已經了解,是因為家里逼著他要錢。他剛來我們廠子一個半月,工作能力較差,掙得不夠多,所以一時想不開。”
“當然本著人道主義精神,我們也會給與這位死者十萬塊錢。但這件事的根本原因不是在他的家庭嗎?為什么要叫我來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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