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和平,你來告訴我,這個怎么防止丟失,怎么防止做了什么事逃走后,能被記下來。”
就這么一個小塑料牌,隨便一個小刀片就能割斷,而且字跡很小,別說距離遠了,如果是上面騎著一個人,背后一米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你再告訴我,這么一個東西,一個要二十塊成本嗎?這一輛舊自行車才多少錢?”
這還是一款很老的大二八,賣了也就值幾十塊,可這卻是家里的交通工具,為了能繼續用,不得不答應花二十塊加了這個車牌。
“上頭是否說過禁止違規亂收費,這個二十塊的標準又是誰定的價格?”
婦女一看,張恪清好像是來給她做主的,馬上大聲說道:“領導,當時我不想辦的,可他們上來就給安上了,不給錢不讓走。”
“還說如果不安這個牌子,以后我騎車都不能出村,否則就沒收。”
“領導,我們家條件困難,村里的扶貧補助也不給。”
村長趕緊攔住婦女:“行了,領導就是來看看,別亂說話。村里那些拿扶貧補助的,誰家不比你家更困難?”
婦女嘟囔著:“扶貧補助就不能多一些,我們家反正窮,家里就幾畝地,我男人累死累活的在外打工,一年到頭在家也待不了三個月。”
張恪清又詳細問了一下家里的條件,離開了這家,讓村長帶路去其他困難戶家里看看。
村長一邊走一邊解釋:“張省長,我們扶貧補助真的是按規定給的,除了上頭給的,村里還多給了一些呢,那些拿到補助的家庭都更困難,都是只能吃低保的。”
張恪清安慰道:“別緊張,我沒說你們村發放的扶貧補助有問題,只是想看看發了補助之后,夠不夠用,這是政府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