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今天那些話是否打動了楚致同,甚至都看不清楚致同的態度。
他唯一能確定的是,楚致同也想對地產行業進行調控,也許很多人都這么想,但怎么調控,調控到什么程度,這些都還不清楚。
但至少現在張恪清問心無愧,他已經盡到了最大的努力,讓領導知道了這些情況,只要領導派人去查一下,就能發現行業隱患。
也許無法一下子根除隱患,但至少不會讓隱患變得更大。
哪怕沒有上頭的政策試點,他也準備在鄭城試行,爭議大一些他也不在乎。
回到賓館的時候,張恪清正看到陳棟邦從蘇立業的房間走了出來。
陳棟邦走到張恪清面前:“恪清同志,你這是出去了?要記得咱們代表團的紀律,有事要提前跟蘇書記請假。”
他不知道張恪清是去岳父那里了,還是去找其他同學、朋友,但該提醒的還是得提醒。
如果在這期間,領導有事找不到張恪清,或者張恪清出現什么意外,整個南河代表團都會被牽連。
這些道理,張恪清不懂嗎?
張恪清很平淡的說道:“剛剛被校長叫過去談話了,我會跟蘇書記匯報。感謝陳書記提醒,我以后一定注意。”
解釋之后,張恪清就打開房門進去了。
走廊上的陳棟邦愣住了。
校長叫過去談話?
哪個校長?
難道是楚部長?!
也只有這個可能,總不能說是其他高校的校長找張恪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