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立業有些不悅的說道:“思誠同志,你不能為了經濟發展就忽略了對環境的保護,那是涉及到后代人的幸福生活。”
“藥品價格穩定,本來也是政府的工作,不能混為一談,你糊涂!”
于思誠低著頭:“領導批評的對,確實是我做錯了。”
“現在那個藥廠的廠長已經主動自首,但藥廠的法人和實際投資人馮健卻被鄭城的警察帶走了,他們異地執法,抓走了我們鄉城的人。”
“馮健還是市代表,給鄉城捐贈了不少的錢,投入到教育、養老等領域,是實打實的慈善家。”
“昨天我跟張省長通電話,想問問怎么回事,張省長還說讓我免去馮健的代表資格。”
“現在無憑無據的,我怎么做這件事?這要是傳出去,不是寒了其他市里企業家的心么。”
蘇立業盯著于思誠,還真以為于思誠是來承認錯誤的,結果是來他這兒狀告張恪清的?
于思誠不敢跟蘇立業對視,他的內心也十分忐忑,但此時他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蘇書記不出面,沒人能阻止張恪清繼續調查下去,事情也將變得不可控。
他來告狀,也是有正當理由的。
張恪清一個省長助理,憑什么指揮他們鄉城的人大?
更何況也沒有證據證明馮健是那些事情的主謀,也有人自首了,這還不夠嗎?非得把藥廠弄破產了才行?
藥廠每年可是能繳納不少的稅收,還提供那么多的就業,也給鄉城帶來了不少的實惠,這些蘇書記會不考慮嗎?
蘇立業很平靜的說道:“思誠同志,你是認為馮健沒有問題,張恪清有些小題大作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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