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工作也是很忙的,雖然她現在的問政南河節目每周只播一期,可選題、主持、剪輯、后續跟蹤報道等都是她在負責,更何況這檔節目現在不只是南河人關注,聽說網絡上全國各地的網友都在關注,更不能出差錯。
不過等理順了之后,應該就能輕松許多了。
張恪清從箱子里翻出一個袋子,遞給唐夢:“這是趙書記家的嫂子送你的東西,是蘇俄那邊產的。”
這是一條圍脖,花紋很漂亮,質地也很柔軟,唐夢看了一眼就喜歡上了。
“對了,還有個事兒跟你說一下,龍江那邊過了元旦就會開通一檔節目,跟你這個有相似的地方,也有一些不同的地方,我看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很多地方效仿著南河,推出類似的電視節目了。”
唐夢一臉的驕傲:“不管未來同類節目有多少,我這個都是開創者。而且他們的節目能保留多久,那可不一定。”
要是扛不住壓力,搞不好模仿的節目所問的都是那些不疼不癢的小問題,到時候可就成了畫虎類犬。
她也知道自己能扛得住壓力,可不是因為她父親是唐文忠,而是因為她的丈夫是張恪清,蘇書記也不是在支持她,而是在支持張恪清。
甚至不只是蘇書記支持,向省長也支持。
省里黨政一把手都極為支持的干部,全省也就張恪清這一人。
兩人聊著聊著,張恪清的手開始不規矩了。
第二天上午,張恪清的生物鐘準時的在七點鐘叫醒了他。
他也感嘆,這一世的身體,可比上一世強多了。
雖然工作比上一世忙碌的多,但需要親自動手的事情也越來越少了。
看著兒子寫完了作業,小家伙去跟小伙伴踢足球了,張恪清也拎著一些東西,來到了蘇立業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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