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書記也沒什么事,但最近我不適合去他家,昨天打了個電話,他說不用我擔心,反正他再有兩三年也該退休了,林建秋也沒本事動他。”
“不過我岳父和牛書記都說讓我把會所賣掉,專心做那個生意就好,但……唉。”
許光輝欲又止,臉上也出現了一些愁容。
張恪清好奇的看著許光輝:“怎么,舍不得?你之前不是還說大不了就不開會所了,商會還在,你這些年經營的人脈也不會就這么斷了。”
許光輝搖搖頭:“這段時間鬧得這么大,也讓我的生意受到不少影響,會所那邊影響更大。”
“會所不開了,收入方面倒是無所謂,但關系未必能保留幾分。你別忘了,會所里的會員絕大多數都是中安省的,現在那些人還敢跟我沾邊嗎?”
他剛把林建秋的侄子送了進去,而林建秋還是中安省的省委書記,那些人就不擔心被林建秋針對?
發展一個企業也許不容易,但對林建秋這個省委書記來說,想搞垮一家企業太簡單了。
甚至都不需要林建秋發話,可能就有一些阿諛之輩主動去做。
“我之前為了會所擴張,在南邊貸款建造了一個高爾夫球會所,想把會員轉移過去。可現在多少人還愿意過去就不說了,我的資金也出現了問題。”
“幾個原本答應入股的人反悔了,我想要拆借一點錢,他們也都說著各種的困難,分明就是不想借。”
“我的那個生意不是收購了幾家工廠么,更新設備,采購原材料,擴張市場等,也占壓了大量的資金。”
“本來把這個會所賣出去也能緩解一下,可現在誰敢買?我只能試試有沒有膽子大的愿意接手,錢我都可以不要,但他們必須經營下來,起碼能讓一些跟著我干了十多年的人還有工作。”
那些會員或許還等著吞掉他的產業呢,既能賺上一大筆,又能討好林建秋。
張恪清直接問道:“你需要多少錢,我或許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