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吳宏替他擋著,恐怕現在骨折多處,躺在床上臉色慘白的就是他了。
張恪清反問道:“許哥,你想怎么收拾林炳浩?打斷他的腿是嗎?”
“他已經跑了吧,你怎么找到他?派人盯著他的車,盯著他的家,還是去機場、火車站、高速路口堵他?這樣需要多少人?你確定派過去的人就能抓住他?就敢抓他?”
許光輝雙眼充血,瞪著張恪清:“難道你讓我當什么都沒發生?吳宏是替我受罪,我必須替他報仇!”
“只要給錢,就會有很多人會幫我,實在不行我調集工廠的人去幫忙,他就是跑出國,我也給他抓回來!”
會所那些人當時都只顧著來救他,忽略了林炳浩。或許一些人未必就是忽略了,而是知道林炳浩的身份,沒敢攔著。
要是有幾個膽子大的直接攔住多好,這個仇當場就報了!
張恪清按著許光輝的肩膀,讓其坐在床上:“許哥,你想過這樣的后果嗎?”
“你找了這么多人,抓住了林炳浩,打斷了他的腿,先不說林書記會不會善罷甘休,對蘇書記又會有多大的影響?”
“更何況你這么做,往小了說是尋私仇,打擊報復;可涉及人數太多,現在上頭對黑惡勢力打擊力度有多大你也清楚,被有心人推波助瀾,事情會變成多大?你要承擔多重的后果?”
“牛書記是省政法委書記,上次你在網上被黑,他也幫你了吧,你也想連累牛書記嗎?還是想讓牛書記秉公處理,親自派人抓你?”
“你不管嫂子和孩子嗎?伯父伯母那么大歲數了,你也想讓他們替你擔驚受怕嗎?”
“作為多年的朋友,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因此被關進去,這些你都考慮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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