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光輝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道:“恪清,昨天多謝你給我打電話,可惜那時候我在飛機上,手機關機了。”
“這件事我絕對不知情,你清楚我的為人,當初會所一年就掙幾百萬的時候,我都沒弄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現在更不會。”
他現在又不缺錢,腦殘了才會撈偏門。
“具體怎么回事,我還在了解,但會所經理已經被你們抓了。”
“我聽說這次是市局接到了舉報,這才來抓人的?”
他其實也看了打電話的時間,那時候警察應該已經抓了人,但張恪清那么晚了還給他打電話,他就已經很感激了。
也不會因為張恪清知道卻沒有提前通知他而生氣,他心眼兒可沒林炳浩那么小。
張恪清沒有隱瞞:“對,市局那邊跟我匯報了,我同意他們依法調查、抓捕。”
“許哥,作為朋友,你了解我的為人,為法律徇私的事情,我不會做,也請你不要開口。”
許光輝解釋道:“恪清,你誤會了,我沒有那個意思,那些涉案的人該怎么處理,我絕對沒有意見,需要我這邊配合的,我也肯定配合,不給你找麻煩,也不要求特殊照顧。”
“只是這件事我總覺得奇怪,我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想通是誰舉報的。”
哪個同行敢針對他?敢針對林炳浩?
張恪清提醒道:“許哥,你們會所私密性很好,能知道那些人聚眾賭博的,只能是你們內部的人。”
“你想一下,除了你,還有誰能讓那些內部人主動舉報自家會所的?”
嫖娼可能是有人在會所外面看到車里下來了一些不正經的女人,可賭博從表面上是看不出來的。
會所的人薪酬都很高,那里工作的人沒有誰想失去這份高薪的工作,除非有更大的利益。
誰能給更大的利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