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讓他坐辦公室,他就感覺渾身難受,仿佛凳子上有釘子似的。
當然如果他像是張恪清這樣,早早的就財富自由了,或許也會想走仕途試試。
改變不了世界,改變一個城市也挺有成就感的。
周明洋抓著酒瓶跟張恪清碰了一下:“張哥,你放心,文東野肯定會幫你的,回頭我帶他兒子去我家吃個飯就行了。”
“他要是不給面子,你就告訴我。”
他是收拾不了文東野,但能收拾文東野的兒子。
今天文東野居然只答應幫一次,實在是太不給他面子了。
張恪清掏出煙盒散了一圈:“明洋,今天確實要多謝你,不過之后怎么跟文政委相處,我自有打算,你可別因為幫我得罪人。”
要是周明洋因此打壓文東野的兒子,傳出去對周明洋老子也不好。
張恪清可不希望朋友幫自己,結果坑了朋友的家人,那樣以后可就沒朋友了。
幾個人聊到快半夜才散去,周磊安排司機開車送張恪清回了家。
接下來兩個多月,廬市的官場仿佛恢復了平靜,每個人按部就班的工作,看起來一片和諧。
廬市的一些重點工作也進展的很順利,尤其是城中村改造進度更是飛快。
劉春生仿佛也低調了許多,對于政府的工作也基本不插手,好似也不愿意跟張恪清繼續斗下去似的。
但可惜劉春生想要拉攏文東野和武洪雷,卻一直沒能成功。
而且幾次劉春生的人想要用錢,卻都被財政局那邊卡住了,這讓劉春生極為不高興。
很明顯這都是張恪清的意思,看來有必要再敲打一下張恪清,讓張恪清明白誰才是廬市一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