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知道你們只是想多要一些錢,改善自己家庭的生活條件,但我可以坦誠的說,這么多錢,鎮上拿不出來。”
張恪清看著他們,繼續說道:“你們是不是聽說了這個項目投資三百萬,但你們也看到了,錢其實已經花了大半,剩下的是尾款,甚至鎮里還要想辦法再籌措一筆資金來保證開工運轉。”
“我們大鋪鎮可是全市第一貧困鎮,鎮上的人均年收入也不到兩千,還比不上許多省份的農村地區。”
“青山縣最低的工資標準是一個月二百七,也是鎮上許多上班人的工資標準,十萬塊,那是他們年收入的三十倍!”
這時候的拆遷補償款,可沒有這么高的。
“你們的訴求是什么,想多要一些錢,有更好的生活,那為什么不能靠自己的雙手創造呢?”
有人說道:“鎮長,你說的多輕巧啊,你是當鎮長的,有鐵飯碗,我們呢,只能打零工。”
“我倒是想努力工作,可也得有工作才行。去年我在南邊打工,那邊拆遷給的可多了,我們可不是獅子大開口。”
張恪清看向對方:“你也說了,那是在南邊沿海的城市,那邊人均收入多少,我們鎮上才多少?”
“你們不是想要工作么,我給你們提供工作。”
“看到外面沒,禽類屠宰廠,技術不高,你們只要肯努力,能吃苦,我保證你們每個月工資能比得上在鎮機關上班的人。”
此時大鋪鎮機關的平均工資也不高,公務員才幾十人,加上一些工資更低的編外人員往下拉,屠宰廠干起來后工人工資超過平均數絕對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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