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樸西悅、還有那個小老頭尹文昌表情就像個小丑。

“顧池野，你笑什么？”樸西悅怒喝。

我止住笑，喝一口咖啡。

“樸西悅，你不懂藝術就別胡亂比喻好不好？畢加索的畫那么抽象，你難道要何主任的鼻子也變得抽象嗎？這邊一段，那邊一段嗎？”

樸西悅頓時耳朵發紅。

“我......我就是打個比方，尹文昌教授能把何小姐的鼻子整的很美很美！”

尹文昌背剪著手，用不屑的目光從頭到腳打量我。

“我在國外有幾十年的整容經驗，獲得各項大獎和各種認證，要說整容，我說是世界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何小姐的鼻子，我只需要一個小小的微創手術，便能給她一個喜出望外的鼻子！”

“這種微創手術我在我們國內做多了，從無敗例！何小姐，你大可相信我！”

我插一句“怪不得你們國家的女人長的都差不多，原來都是你尹文昌刀下余生的人！何小姐，你給這個小老頭一弄，可就沒有辨識度了！”

樸西悅拍桌子，怒道“顧池野，你太粗魯了！你怎么能詆毀我們的尹教授？快給他道歉！”

我眼睛看著窗外，不屑道“我從來只對技術比我高的人道歉，對于不如我的人，我一向看不起！”

尹文昌老眉抖動，聲音因為激動而沙啞。

“你的意思是說，你能把何小姐的鼻子做的比我們還要好？”

“廢話！”我懟他，“你們的整容技術比起我們的易容術來，簡直就是下三濫！否則，我們江城醫學界怎么會把神醫李三通當做祖師爺來供奉！”

樸西悅趕緊舉手抗議。

“李三通是我們的！”

我嘲笑“是不是你們的，得靠實力說話！”

樸西悅囁嚅一下嘴巴，還是那句話“李三通必須是我們的！”

我譏諷“醫術都沒有我的好，敢說李三通是你們的人？不害臊嗎？李三通要是泉下有知，非得爬出來給你們一巴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