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如跟劉管家爭辯,我就是霍圖遠的親外甥,他不僅不會相信,還會更加的嘲笑我,還有可能把我趕出去,不給我跟舅舅見面的機會。
我也只能忍著一肚子火,和沈清梨跟著下人來到后山一個小院子。
院子里幾棵竹子,四面房間堆滿了過冬放進壁爐的柴火。
只有院子中間有地方坐下,下人給我們送來一壺茶便走了。
我愧疚的環過沈清梨纖腰。
“不好意思,讓你受委屈了!這趨炎附勢嫌貧愛富的東西,等我舅舅回來了,我非得讓舅舅罵他個狗血噴頭!”
沈清梨無所謂的揚起嘴角。
“這種人見多了!我才不跟他一般見識!”
沈清梨能這么想,我感激的很。
“喝口茶去去火!”
我給她倒一杯,自己喝一杯。
“噗!”
茶剛到嘴巴,我便噴出來!
又苦又澀!
我罵道“狗東西,這是人喝的嗎?”
沈清梨詫異的看著我“很難喝嗎?”
她抿一口,吧唧吧唧嘴巴,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不是很難喝啊,反倒是后面甜絲絲的。”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說真的,還是想給我面子。
等半個小時,我想去廁所,可柴房院子連個茅房也沒有,我不得不沿著來的路去找廁所。
不一會兒,我便在小湖邊的一個專供釣魚的棚屋下面找到了一個洗手間。
我洗手后剛要出來,外面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我急忙閃出棚屋外面,發現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令我作嘔的劉管家。
他鬼鬼祟祟,瞻前顧后,急急忙忙,肯定沒有好事!
我便跟在他后面,一直來到后山的莊園側門外面。
一輛豪車后邊座位上坐的人戴著墨鏡,我看不清楚他的樣子。
只聽這個人陰森森的問“他回來了嗎?”
劉管家露出拍馬溜須的表情“沒呢!估計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