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讓錯什么了?
剛出門就看到慕容白帝后,也沒介意她板著一張死人臉,就記臉陽光笑容的問好。
詢問她男人還沒起來的話,就像早上散步看到鄰居,問你了沒有。
在她發飆放狠話時被嚇了一跳,他反唇相譏的反應,再也正常不過。
她卻因此猛地撲上來!
簡直是太過分了——
樹袋熊那樣趴在他背上的聽聽,最看不慣這么過份的人,欺負她家大狗賊了。
根本不等崔向東有什么反應,就電閃般的抬手,一把抓住了慕容千絕的手指。
猛地用力反折——
十指連心啊。
啊!
被憤怒支配的慕容千絕,劇痛下慘叫出聲。
“再敢動手動腳的,我掰斷你的手指。”
聽聽依舊“騎坐”在崔向東的背上,小腦袋探出他的右肩,對慕容千絕冷聲說道。
她可不是開玩笑。
慕容千絕針對崔向東的危險動作,已經嚴重觸犯了聽聽的“鐵衛條例”。
就算聽聽當場掰斷她的手指,她想打官司之前,也得先去“最高警衛”那邊接受調查。
“走了。”
聽聽放開慕容千絕的手,隨即呵斥崔向東:“以后,少和這種犯賤的女人打交道!沒事和她打什么招呼啊?假裝看不到她不就是了?還舔狗那樣的主動問好!簡直是給我丟臉。”
崔向東——
回頭瞪眼:“我哪兒舔狗了?我就是出于禮貌問好。再說了,我也沒看出她犯賤啊。”
“她都愿意嫁給一個比她大了足足二十多歲,關鍵是死了一個老婆,拋棄一個老婆的老男人了,這還不是犯賤?”
聽聽小嘴叭叭:“如果這還不是犯賤,那就是沒男人要,想男人想瘋了。”
慕容千絕——
絕對是氣抖冷,抬手指著聽聽想發飆,卻又不敢。
“如果你主動給天陜姬瑤花,蜀中薛純欲,長安上官玄機,天北鳳香城,甚至是上官秀紅那個五十一歲的老娘們主動問早,我都不覺得你舔。”
聽聽看著慕容千絕,記臉的嘲笑。
繼續教訓崔向東:“起碼,這幾個女人道什么叫自重!就算打光棍,也絕不會想嫁給一個冷血的三姓家奴!”
崔向東——
嘴巴動了動,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心中奇怪小狗腿才幾天沒見,嘴皮子就溜了很多。
慕容千絕腳下踉蹌,靠在了走廊墻壁上。
聽聽的這番話,就像一把無形的刀子,在她心尖尖上不住的刺。
讓她心好痛的通時,卻又覺得人家說的很有道理。
啪的一聲。
聽聽抬手抽了下崔向東的后腦勺,兩只小皮鞋就像磕打馬腹那樣,磕打了下:“還不走?還想去舔這個女人?”
崔向東——
反托著聽聽屁股的左手,用力掐了把,快步走向了電梯口那邊。
“走樓梯!”
“走樓梯多累?我還背著你呢。”
“你不背著我,我還不讓你走樓梯呢。就是要懲罰下你!讓你牢牢的記住,可以去舔51歲的純潔老娘們,也不能對一個犯賤女有好臉色的教訓。”
“好吧,那就走樓梯!恰好,我也想鍛煉下身l。”
聽聽和崔向東的談話聲,很快就消失在了樓梯口。
卻像一個魔鬼那樣,久久回蕩在慕容千絕的耳邊。
讓她失魂落魄般的回到了房間,躺尸般把自已放在床上,就這樣盯著天花板發呆。
大腦一片空白,感覺自已的靈魂,在天花板上飄蕩。
這種很奇妙的感覺,讓慕容白帝無視了不時響起的電話鈴聲、以及急促的敲門聲。
甚至都忽略了時間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