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須想想辦法搞一個驗證卡,她總不能一直跟著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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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然離開房間后,洛遙本以為她會離開,沒想到她徑直往一處走去,洛遙連忙跟上。
耳邊突然聽到一陣凄厲的慘叫,似鬼怪的嘶吼,又似瀕死的痛哭。
聲音在空蕩的走廊深處傳來,陣陣回音縈繞在洛遙耳邊,似是要浸透人的骨子里,將人拖下深淵。
可是前面的宋然卻完全不受影響,步伐穩健地朝著目的地走去。
路上經過的人也似乎習以為常,面上是固有的冷漠。
洛遙面色越來越凝重,她跟著宋然順著聲源處往前走,此時哭聲漸弱,只剩一點回音還在空中回蕩。
宋然打開面前的門,洛遙赫然發現,傅景深居然也在這里!
此刻傅景深和阿虎正在站在一個頭發稀疏花白的老人身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透過他們面前的玻璃墻,洛遙更是驚詫地瞪大雙眼。
里面正有個女人被綁在椅子上,身上只有一塊白色的布遮擋,手腳皆被身上的椅子拷得死緊,手腕和腳腕處滿是掙扎的痕跡。
更讓人恐怖的不是這個,而是她的頭上,此時正有無數根細長的管子像一根根鋼針,深深地扎進她的大腦,像是吸血的水蛭,牢牢扒在她的頭皮上。
管子的另一端是一臺看起來十分精密的儀器,上面正顯示著各種數值。
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洛遙見到的謝甜!
不,應該說是頂著謝甜殼子的田甜。
此刻她明顯已經神志不清,原本一頭長發已經不見蹤影,瞳孔渙散,嘴里的唾沫不停從嘴角流下,連眼淚和鼻涕都控制不住流出。
顯然,剛剛在走廊聽到如惡鬼般的慘叫就是田甜發出的。
饒是洛遙和田甜有深仇大恨,看著這一幕,身體也不免感到一陣惡寒。
他們這是在干什么
聯想到之前聽到的內容,洛遙猜測,他們大概是想找出她腦子里的系統。
她沒有想到當她看到這個畫面,內心不僅沒有半點快感,反而生出一絲兔死狐悲的悲涼。
她不會同情田甜,但傅景深的做法實在殘忍。
不管是她還是田甜,都不曾傷害過他,但在他的眼里,所有人都是他上位的工具,只要沒有了價值,隨時可以毫不猶豫將人拋棄。
傅景深面前的老者似乎不太滿意實驗的結果,面露凝重,轉頭和傅景深說話。
也是這時,洛遙才看清他的臉,與洛遙想象的不同,他那張臉顯得十分年輕,大概也就只有三四十的模樣,臉上皮膚還算緊致,和他的滿頭白發形成強烈的對比。
他和傅景深說話不算恭敬,甚至有些不客氣:
她腦子里的東西藏得太隱蔽了,必須要把它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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