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輝哈哈大笑了兩聲:“那得了,你今天說的這話,我記下來了,要是你食,我可是要去告你的狀的。”
凌游也跟著笑了笑:“成,您啊,一告一個準,我絕不賴賬。”
待陪著老人聊了一個多小時,季堯和程天宇在這中間也醒了,凌游也編了一大半的柳條筐,可樣子卻是談不上美觀。
伸了個懶腰,凌游將筐放下說道:“老爺子,我們得收拾一下走了,這半個筐,您給我留著,等我再來,我把它完成。”
王守輝點點頭起身道:“行,我給你留著了。”
季堯給凌游打了盆水,凌游洗漱了一番之后,便換好了衣服準備要走。
可還沒等出門的,就見那個村支書楊大友又帶著人來了,因為一大早,村委會里的人去和他報告,說凌游的車在王守輝家停了一宿沒走,所以他就打算再來看看。
對于這個楊大友,就算沒聽王守輝告狀,他也看這人不舒服,總覺得這人的行舉止之間,充滿了虛偽。
于是在凌游臨走的時候,故意提高嗓門對王守輝說道:“王老,我們先走了,等過段有時間,再來看您,您要是有事啊,就打我的電話,或者打鐵山和小季的電話。”
凌游剛剛已經讓季堯把他們三個的電話寫給了王守輝,而此時當著楊大友的面故意提起來,就是怕自己走了之后,這個楊大友再對王守輝暗中使壞。
果然,聽到這話的楊大友眉頭抽動了兩下,哈著腰笑了笑,便跟在凌游的身后,直到凌游上車離開了,這才挺直了腰桿。
只見他想了想,然后回頭對王守輝問道:“老王頭,啊不,王叔,你和凌市長之前就認識?”
王守輝一甩胳膊,冷哼了一聲,便轉身進了院內,并將門關上了,沒搭理他。
楊大友恨的牙根癢癢,可也沒敢發作,帶著村里那幾個人就走了。
回到村委會之后,他思忖再三,還是打出了一通電話。
電話接通之后,是謝禿子的一個手下接的,就聽那人沒好氣的說道:“咋了?”
楊大友先是諂媚的笑著,可聽到聲音不對,就問道:“禿子兄弟呢?”
那人聽后便道:“老大進去了,你有事啊?”
“進去了?”楊大友不禁失色。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