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果然人群中又引起了一陣騷動,罵這個馬聚才的人又多了起來,幾名鎮派出所的民警極力阻撓著,甚至都用不滿的眼神瞪了馬聚才一眼,心說感情你是待在中間不挨揍了,但凡不是職責所在,他們都想拍屁股走人了。
此時那王守輝又出罵道;“馬聚才,你個就能欺負咱們普通老百姓的孬貨,那個破洗煤廠要是不給你好處,你能處處向著他們說話?你眼睛瞎還是不出門啊,看不著那河里的水,都快比你那心都黑了啊?”
其他群眾也是聞立即附和了起來。
其中一人說道:“可不咋的,那廠子的廢水都灌進我家水田地里了,這稻子上結的粒,比你那缺德爹的牙都少,你們爺倆,沒一個好東西。”
這些話,可是觸怒了馬聚才,就聽他歇斯底里的揮著手:“你們當這是哪呢?這是鎮政府,不是你家外屋地,是不是沒完了?”
其中一個戴著頭巾,跨著柳條筐的中年女人聽了,一邊揮舞著手里的鐮刀,一邊跳起腳罵道:“你可別糟蹋政府了,你個狗披衣裳,穿龍袍都不像太子的癟犢子,咋當的這官你心沒數啊,你爹給我們禍害個一溜夠,接著又換你來禍害,咱們石鼓,早晚讓你們爺倆給敗光了。”
聽著這些群眾變著花樣的罵這個馬聚才,把鐵山都給聽笑了,可凌游卻眉頭皺的很緊,拿出手機給季堯發了條短信,讓季堯查一查這個馬聚才的資料。
就見這個時候,眾人的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陣鳴笛聲,大家見狀連忙閃身,只見七八輛車朝這邊開了過來,在途經人群的時候,甚至連速度都不曾減一分,有的人,甚至差點被車給撞到。
鐵山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凌游的胳膊,一把給凌游拉到了一旁,這才沒讓凌游被一輛車的后視鏡給刮到。
當開到大院門口,就見這七八輛車頓時將大院大門圍了起來,隨后呼啦啦的下來二十多個高壯的男人,一下車,就推搡著圍觀的群眾,嘴里還罵罵咧咧個不停。
見到這個場景,一大半的人都懼怕了這伙人都淫威,只有那王守輝等小部分人,不怕他們,站在原處不動半分。
就見片刻后,一輛酷路澤越野車上,下來了一個個子不高,禿頭戴墨鏡的男人,無視人群走到院內,站在了王守輝的面前。
上下打量了一番王守輝,男人仰著頭看著王守輝的臉說道;“老頭,怎么哪次都有你呢?”
王守輝背著手瞥了一眼面前的禿頭男人:“我和你這個狗東西沒話說,滾遠點。”
這禿頭手下,一個年輕的小伙聽了,頓時就翻了臉:“老登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說著,年輕小伙就要抬手去打王守輝。
見到這一幕,凌游一眼看向了鐵山,打算讓鐵山上前制止。
但不等鐵山過去呢,那禿頭卻率先攔住了這個年輕人,朝他揮了揮手,示意年輕人不要輕舉妄動。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