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冰聞則是立馬表示道:“我可不認這門子所謂的親戚。”
裴志頌一聽邵冰話里有話,于是便給邵冰也倒了杯酒,然后指了一下身旁的椅子,示意邵冰坐下聊。
邵冰緊接著,添油加醋的和裴志頌說了一番:“這個凌游,之前和我現任的女朋友在一起相處過,可后來結識了秦艽之后,為了貪圖秦家的勢力,就甩了我現在的女朋友,轉頭和秦艽結婚了。”
頓了一下:“我為我女朋友感到不值。”
三兩語的挑撥,邵冰就把自己打造成了一個癡情的人設,反倒是將凌游說成了拋棄妻子一般的陳世美。
這讓裴志頌聽后更是牙根癢癢,頓時對凌游的印象更差了。
而此時行駛在京城路上的楚秀嵐,抬頭對副駕駛上,自己的秘書姚丹問道:“小姚,去吉山那兩天,志頌有給你來過電話嗎?”
姚丹問回頭便答道:“沒有啊。”
楚秀嵐聞哦了一聲,沒再說話,卻知道剛剛確實是兒子裴志頌撒了謊。
楚秀嵐閉上眼睛,只覺得頭痛,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兩天之后,凌游打算到各縣區走訪調研,這一天,鐵山也從北春回來了。
凌游這晚,邀請鐵山和白南知來到家里一起吃火鍋,并且叫來了季堯。
席間,就聽白南知一拍鐵山的肩膀說道:“大鐵牛,你還打算回嘉南不成啊?”
鐵山先是一聳肩,彈開了白南知的手,然后便看向凌游說道:“我聽領導的安排調度。”
白南知嘿嘿一笑,出笑道:“瞧瞧,我鐵哥去了北春幾天,都會打官腔了。”
鐵山聞將一只大手伸到桌子下面,一把捏住了白南知的腿,將白南知頓時疼的從臉紅到了脖子,連忙拍著鐵山的手求放開。
凌游見著笑著抬抬手道:“他這張嘴啊,就和你的能耐。”
鐵山瞥了一眼白南知道:“我煩他都煩透了。”
兩個人從認識那天起就經常斗嘴,可也正因為兩人曾經在凌游左右的日子里,也結成了和別人不一樣的友誼,這份友誼,是那段日子里,三個人共同的回憶,別人無法代替的。
就聽凌游放下筷子說道:“我已經和嘉南方面打過招呼了,鐵山留在桃林,比在嘉南更有用武之地。”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