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夏聞怕了,站起身子向后退了兩步:“兒子,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是愛你的啊。”
靳子軒聽后的一瞬間徹底破防:“愛?算了吧。”說著,他伸手抹了一把眼淚。
而就在桑夏后退,朝兒子搖著頭想要解釋的時候,只見兩名消防員和身后的幾名警察找準機會迅速上前,一把將桑夏抱住,朝后仰了過去。
看到桑夏被救之后,苗立軍以及廖應慈等人,包括韓霖都松了口氣。
警察見狀,也立馬開始強制性的疏散群眾,當桑夏被銬著手銬從法院大門里走下臺階的時候,靳子軒轉身便要走。
可韓霖卻一把攔住了他:“子軒啊,別走,再看她一眼吧。”
韓霖知道,憑借靳子軒對桑夏的恨意,就算桑夏的罪行不夠執行死刑,靳子軒也定是不會再去看桑夏一眼的,因為他知道,這個孩子從小在這個家庭中,積攢了多少的怨恨,在他的心中,靳仲恒和桑夏夫婦,是他一輩子都想逃離的噩夢。
當桑夏被警察帶著走到靳子軒身后時,桑夏泣不成聲的對著靳子軒的背影說道:“兒子,媽媽對不起你,以后你要照顧好自己啊。”
而帽子下,靳子軒的臉上也布滿淚痕:“你也是。”
說罷,靳子軒甩開韓霖的手,便朝著人群外大步而去,并沒有再回頭看上一眼桑夏。
桑夏哭著看向靳子軒的背影,最后擦了一把眼淚,看著韓霖說道:“對不起,連累你了。”
韓霖搖搖頭:“我心甘情愿的,不用說對不起。”
“或許...”桑夏話到嘴邊,又住了口:“沒什么或許了,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
韓霖一點頭:“這樣蠻好,我也不用整日里為你擔憂了,塵歸塵,土歸土,你我從此,就此別過。”
桑夏強忍著眼淚咬著嘴唇側過頭去,隨即便被警察帶著朝一輛警車而去。
韓霖轉過身看了桑夏最后一眼,也被上了銬子,與桑夏朝著不同的方向分別被帶進了警車之內。
看到二人被帶走,苗立軍便朝廖應慈伸出手說道:“應慈書記,接下來的工作,大家就要辛苦了。”
廖應慈連忙握住苗立軍的手:“應該的,如今有省領導的大力支持,桃林的這窩毒瘤,終于要被連根鏟除了,無論再辛苦,作為桃林的干部,也是甘之如飴的。”
二人寒暄了兩句之后,便各自回往了自己的車內,沒多久,剛剛還熱鬧非凡的地方,就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而此時,京城霧溪山的何家,一輛車開到何家小院門前,一個中年男人不等副駕駛的秘書開門,就迅速推門下車朝小院內走去。
沒一會,就見滿頭白發的何老披著一件外套,儼然一副剛被驚醒的樣子,坐在客廳的沙發里拄著手里的拐棍說道:“怎么會搞成這樣呢?”
說罷,何老冷眼伸出一根手指,指著那中年男人問道:“何方健,你和那個桑家,沒有其他的來往吧?”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