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聞便饒有興致的問道:“這是為什么呢?”
童童的語氣十分不滿道:“在我們這個圈子三個月,睡了兩個兄弟的女朋友。”
深吸了口氣氣,童童繼續道:“老話講,奪妻之恨,不共戴天,還有句老話,叫丫朋友妻不可欺,這孫子可不管這茬,就這么干了,其中一位,家里是在京做連鎖餐飲生意的,知道他何俊鑫背后家里的勢頭大,人家打碎牙咽肚子里去了,可另一位,也是個混不吝的主,趁著何俊鑫有一天夜里喝大了,藏在何俊鑫在京城自己住的那個小區附近,不等他回家呢,上來就是劈頭蓋臉一頓打,差點沒把他打死,這事后來兩家人都知道了,何家二伯出面給解決的,出于怕影響不好,雙方也就趕緊把事情給了啦,誰也沒再追究誰,何家也只能自認活該,誰讓攤上這么個倒霉孩子呢,真追究起來的話,事情鬧大了,何家的臉都得丟盡了,后來何家二伯找到了我,和我說,讓我去和圈子里的兄弟聊聊,別聲張出去,大家也都知道何家的能耐,誰也不能為了傳個熱鬧,真得罪何家,慢慢的,大家一哄而散,從那之后,誰也不再聯系誰了。”
說著,童童語氣中滿是憋屈:“我童童在京城出了名的仗義,但這事辦的,臉都給我丟盡了,我現在都后悔,當初不該給這孫子帶進這圈子去。”
凌游聽到這,也能明白童童的恨意,童童這個人愛面子,又仗義,是出了名的,這次的事,確實是讓童童有一種吃了死蒼蠅的感覺,惡心極了。
趁著這個話題,凌游便問道:“那這次何俊鑫娶的這家姑娘,以后可是有的是心要跟著他操了。”
可凌游這話出口,出乎意料,竟是童童和徐耀祖都說了一句相同的話:“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誰是真奔著他何俊鑫去的呀,如果他何俊鑫不是何家的孫子,扔大街讓,早讓人給打殘廢了,聽一個與何俊鑫關系不錯的兄弟講,這姑娘家來頭也不算小,對了,就是你們吉山人,聽說在國外的一所野雞大學讀了兩年書,才剛剛回國,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被家里與何家聯上姻了。”
凌游聞連忙追問道:“吉山的?是誰家的千金啊?或許我還能認識呢。”說著,凌游呵呵笑了兩聲。
童童想了想,然后說道:“還是個蠻特別個姓,姓商還是姓什么來著。”
“商?是桑吧?”凌游心中一凜,隨即問道。
童童想了想,然后說道:“對對對,是這么個姓。”
得到童童的確認之后,凌游抑制不住心中的驚訝和激動,他驚訝的是,世界居然這么小,轉來轉去,怎么會轉到霧溪山上去,激動的則是,這個讓他剛剛解不開的難題,在此時終于有了明確的答案。
就聽凌游接著問道:“那這何俊鑫,就這么容易接納家里給包辦的婚姻?”
童童嗨了一聲,對這個問題不屑的冷笑道:“聽說這妞長的不錯,身材也好,何俊鑫有什么不同意的啊?而且這是何家老爺子下的死命令,讓他今年務必結婚,可能是何老覺得,這孫子結了婚,就能收心吧,但要我說啊,狗改不了吃屎,怎么著都白搭,你就想吧,在女人身上,他吃的虧可不少了,一次,差點被人打死,一次,差點因為他的輿論問題,導致他老子的仕途受影響,又差點被他老子打死,都這樣了,他都改不掉,說結了婚就能收心,這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