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霖在心里想著:“對對對,是澄園,從澄園回來的第二天,凌市長離開了桃林兩天,可是卻只帶了程天宇,甚至連招呼都沒和自己親自打一聲。”
想到這里,韓霖便連忙問道:“市長,您不會是覺得,我和澄園有什么關系吧?”
凌游聞看了韓霖幾秒鐘,隨即便問道:“那你希望我應該怎么覺得呢?韓主任。”
韓霖見狀先是回頭看了一眼沒有關嚴的門,轉身去將門關緊了之后,又走了回來,便對凌游說道:“市長,我對天發誓,對這兩面旗幟發誓,我和澄園,絕無任何聯系。”
韓霖急的伸出了三根手指,又看了一眼凌游辦公桌上的兩面紅旗說道:“澄園前些年在桃林,確實很有名氣,那時候,桑老身子骨也硬朗,經常被市里邀請出來參加一些活動,可后來,從桑老深入簡出之后,澄園的名字,也就很少有人提起來了,要說我不知道澄園,或者說,沒見過桑老,那是假的,在前兩任市長,哦,一位就是現在的阮書記,一位就是前任趙永光市長,在他們的工作部署下,我在幾次活動中,負責過兩次接待桑老的任務,可那也是三四年前的事了,桑老甚至都不記得我的名字。”
咽了口口水,韓霖口干舌燥的接著說道:“我之所以沒和您提過澄園,就是因為現在澄園不比當年了,也鮮少有人去提,我也就沒著重說過這個話題,是怕您覺得我多嘴。”
凌游看著韓霖說話時的眼神,倒是不像撒謊,于是也就稍稍對其緩和了一些態度,指了一下辦公桌前的其中一把椅子說道:“坐下說,自己去倒杯水。”
韓霖聽后有一種如蒙大赦的感覺,也沒敢去倒水喝,只是拉出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坐好后又道:“關于澄園,我知道的確實不多,但您要是想了解,我肯定是知無不。”
凌游沉吟了片刻,隨后問道:“這桑淮安的小兒子,你見過沒有?”
對于之前韓霖所介紹的,桑淮安一共有三個子女,大兒子和女兒,都是體制中人,倒是不難調查,所以凌游最好奇的,就是這個小兒子桑來秋,他倒是比較好奇,這個桑來秋究竟做什么生意,能讓自己的老爹在退下來之后,過著王侯般的生活。
可韓霖聽后連想都沒想,便搖了搖頭:“市長,這個,我是真不清楚,桑家的這位桑來秋,在桃林,甚至是在整個吉山,都是流傳于大家的耳中,可到底誰能接觸到他,我這個身份的,真就不知道。”
凌游想來也是如此,一個韓霖,別說他到底和澄園有沒有關系,就算是有,估計也是真如他所說,這種人物,也不是他能接觸的到的。
可韓霖想了想,
卻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立馬和凌游說道:“對了,不過有個傳聞,我倒是聽說過。”
韓霖抬頭看了一眼凌游,見凌游在注視著自己,也不敢賣關子,連忙說道:“兩年前,熊書記去喝過桑家老大,桑來春處長家的喜酒,回來的時候,還拿了兩包特供香煙,逢人就發一支,并且當眾說過,桑家的人,他那次,都見到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