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凱聞回道:“好多了,就是這個胳膊,有些吃力。”石凱輕輕抬了一下當初那條斷臂。
凌游輕輕的拉起了石凱的手,然后放到了自己的面前,隨即便將三根手指搭了上去,一邊說道:“急不得,畢竟是受了重傷的,要循序漸進,慢慢來適應,待身上其他的傷好些,多做做康復訓練,估計有個一年半載的,也就能行動自如了。”
說著,凌游又換了那個胳膊請了個脈,然后說道:“還是要有個好心態,切記不能急于求成、自我頹靡,要樂觀的生活,這一點對恢復,很重要。”
石凱聞點了點頭,認真道:“我知道了局長,您放心吧,按理說,我己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您費了那么大的力氣,用了那么多辦法,才把我救回來,我感恩您,感恩上蒼都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會自怨自艾呢。”
凌游放下了石凱的手之后,淡淡笑道:“那就好。”
這時看到凌游收了手,端著水杯的石母這才敢上前:“局長,您喝水。”
凌游見狀起身接過了水,道了聲謝:“您快歇息一下,別忙了。”
這邊一派和睦的同時,鐵山此時也走到了劉蕓蕓的病房。
來到病房門前,鐵山抬頭確認了一下門上的門牌號碼,便推門走了進去。
“請問,劉蕓蕓在這個病房吧?”鐵山試探著腳步走進去問道。
而就在這時,坐在劉蕓蕓病床邊的白南知突然回過了頭來,一看到是鐵山,白南知頓時愣了一下。
鐵山看到白南知,也不禁皺緊眉頭仔細看了看:“小白?”
白南知很快反應了過來,然后起身對鐵山說道:“你來了,鐵哥。”
鐵山聞上前兩步:“啊,你怎么在這呢?”
白南知看著鐵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劉蕓蕓,然后說道:“我,我不是局長派我來的嗎?帶著任務來的。”
鐵山是個連女孩手都沒拉過的大首男,哪里能看懂白南知的眼神,于是不解的問道:“你帶著任務來的?”
“對,對啊,局長的任務啊,你,你不知道嗎?”說著,白南知滿臉的懇求,希望鐵山快點明白吧。
鐵山看了白南知片刻,這才微微醒過了神,然后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應該知道嗎?”
“你知道啊,你當時不是在場嗎。”白南知不住的眨著眼。
鐵山隨即首愣愣的點了點頭:“哦,啊,那我知道了,我可能是給忘了。”
白南知聞終于松了口氣,擦了一下額頭的細汗之后,回頭看著劉蕓蕓尷尬的解釋道:“那誰,鐵山,鐵哥,昨天和別人打架,傷著腦袋了,記性可能不太好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