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能接受嗎?”她問道。
心里卻極度不耐的想,若不是喬念害得她金身破裂,她才不想平白無故幫張松年辦事,還動用自己最大的底牌。
只是眼下她實在恨毒了葉家和喬念,卻拿對方沒辦法。張松年和張松年背后的張家正好人強勢大,她能借張秉月惡心惡心喬念……
周婉卿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態才會突然改變主意,從拒絕變成答應的。
“我和第一研究所的院長實在沒交際,就算有心想幫張少一把,也沒辦法。”
周婉卿低沉聲線說:“風毓為人極度神秘又出了名的難見到,和各國學者都沒有私交。我在國內是有幾分薄名,在他面前有算得上什么,像跟他交往的學術界大拿比比皆是,好幾個諾獎得主曾經公開表達過對他的崇拜,都沒能有機會跟他搭上線。”
“當然……”她自傲的說:“別說和風毓搭上線了。全世界能和第一研究所的人搭上線的都沒幾個!”
下之意她能和第一研究所搭上線是多么難得!
張松年這個歲數什么人沒見過,馬上又順著夸了她,捧她為國內第一人。哈
周婉卿總算掃清了些許郁結,跟他道:“張老,我這次讓您如意了。將來我被人刁難的時候,您可不能當沒看見了。”
張松年也十分乖覺,馬上就說:“自然。有我在,就算是葉家也不能為難你!”
“有您這句話就夠了。”周婉卿松弛眉眼,卸掉肩膀的力的,總算露出些許的笑容。
不再負責京英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