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堯沉聲:“她不會沒原因的為難別人,周婉卿必然做了惹惱她的事情,只是你我不知道罷了。”
“你這么幫她說話?”他朋友笑道,轉而又說:“我也沒說她壞話,只是有點感慨罷了。這位周院長前不久還是圈子里人人爭相交往的對象,今天之后只怕要感受到門庭冷落咯。”
“那是她自找的。”江堯視線緊迫望向人群中央,沒收回目光,淡淡道:“她不先去招惹喬念就沒這么多事。”
“g不是,你就這么確定一定是周婉卿的錯?”他朋友不服氣了。
江堯回頭,看他的眼神十分篤定,回答:“我就是知道!嗤,我不敢確定別人,但我被她趕出家門這么久,起碼了解她。”
“她是那種你不激怒她,她根本懶得理你的人。你自以為的那些心思和小動作,她或許壓根沒放在眼里。在你踩到她紅線之前,她甚至懶得去記得你姓什么。”
“她在臺上說過,說周婉卿不配做京英宴的負責人。”
江堯道:“圈子里很早就傳出葉妄川不會參加這次京英宴,往年處處被他壓一頭的張秉月早就想趁機拿下頭籌。張家人找過我,叫我勸說她不要參加京英宴……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天她抽到的抽簽或許被人做過手腳!”
他朋友張了張嘴,神情復雜的看著他,不明白江堯為什么處處幫著堂妹說話。
“你和她……”
“我們沒關系。”
“但是你這么說不怕得罪張家?”他朋友暗示他周圍還有人,叫江堯注意點說話。
江堯卻像看不見。
“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