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說的太清楚,含糊不清道:“那位年輕時出了名的護短,又是頂頂暴脾氣。再加上葉家在京市的影響力,我怎么想得罪葉家。張老您可得幫幫我!”
張松年安撫道:“別著急。先聽我把話說完。”
周婉卿重重喘了口氣,心臟仍狂跳不止,太陽穴青筋突突跳,壓根靜不下來。
她抬眼看向張松年,語氣帶著急切:“抱歉張老,我實在無法冷靜。您就別繞圈子了!直接告訴我第二種吧。”
張松年指尖慢悠悠摩挲著唐裝衣襟的暗紋,眼底精光不減,聲音溫厚卻不拖沓:“你不管趙曉光,等我來處理。”
“什么意思?”周婉卿不理解,緊蹙起眉頭。
張松年指尖仍摩挲著衣襟暗紋,眼底精光一閃而過,聲音穩得讓人安心:“你和趙曉光的淵源,我比你清楚。你摻和進來,只會把自己陷進去。”
他頓了頓,語氣添了幾分篤定,“安心等消息就好,一天內,我保他無恙。”
周婉卿身體驀地一松,緊繃的肩膀塌了些,可眉頭仍擰著沒完全舒展。她抬眼看向張松年,眼神里摻著疑惑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語氣沒了之前的急切,卻多了絲不確定:“張老,您真能護住他?沒別的條件?”
張松年噙起似笑非笑的表情,輕叩桌面:“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也是替我的孫子鳴不平,我怎么會跟你提條件。大家互利互惠,互相幫助才能走得長遠。”
周婉卿緊繃的肩膀徹底放輕松了,松開眉頭:“張老您太客氣了。”
張松年接著說:“京英宴后,葉藍處處打壓你,我看在眼里,有心想幫忙,奈何我和她差著輩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