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年不帶溫度冷聲道:“我倒是小看他了。”
張秉月緊跟著接話:“是啊,心理素質真強。”
他們這么多人盯著的情況下,對方還能做到面不改色走完流程,不是一般的心理素質。
張秉月皺了皺眉:“這樣一個人對喬念死心塌地的付出,寧可得罪我們也不肯說出她的信息,這個喬念……”
張松年道:“哼,他只怕不是單純對喬念死心塌地,他仗著背后有人撐腰呢!”
張秉月不說話了,恭靜等候他解疑答惑。
張松年饒是見過大風大浪也被張陽今晚的表現氣得夠嗆,說起話來十分直接:“他仗著背后的葉家,葉茂山給他撐腰!不然你以為他為什么在我面前挺直了腰板兒。”
“葉老…”
張松年:“葉茂山極其護短,他只要走出這個門,去找葉茂山說明今晚我為難他的原因,你認為葉茂山會不管他?”
張秉月沉默:“葉家很認可他?”
張松年松弛的瞥他眼,有些不滿意:“你怎么會得出這個結論?”
“對不起,爺爺。”
張松年道:“葉茂山當然不會將他一個小輩看在眼里,葉家看重的是自己的孫媳婦兒。”
“他不過狐假虎威,借那位喬念勢自保罷了。”
張秉月聽明白了,也陷入沉思。
張松年倒是松泛一笑,抬手搭在他肩膀上面輕聲鼓勵說:“你不用擔心她。”
張秉月眼眸微動:“爺爺。”
張松年笑笑,收回手:“你是我們張家年輕一輩最優秀的孩子,二十多歲就成了院士,以你的能力若不是葉家有個葉妄川處處壓一頭,你早就成了京市圈子的領頭羊。”
可惜了,既生瑜何生亮。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