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這次矯情不了了,這要是放在平時,她直接一腳踹過去,罵句滾犢子。
奈何現在,她需要有人做她的解藥。
陸容淵,我們的寶寶……蘇卿有些擔心,她怕這藥對寶寶們有傷害,也害怕待會雙方控制不住的獸性,萬一傷到寶寶怎么辦。
別擔心,我會輕點。
陸容淵修長的手指插入蘇卿的頭發里,一手撐著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腰上。
蘇卿雙手勾著陸容淵的脖子,臉頰泛紅的望著他:你打算這么站著你行嗎我好歹也有九十斤呢。
這里很狹窄,而往前兩米就是紅光區域,兩人一旦踏入,那就會被絞成肉泥,左右兩邊也很窄,地上又是冰冷堅硬的地板。
好像除了站著,也沒別的方法。
陸容淵嗓音暗啞的咬了一下蘇卿的耳朵:什么姿勢都難不住你男人。
蘇卿:……
狹窄的通道溫度節節攀升,蘇卿覺得熱的不行,一口咬住了陸容淵的下巴。
……
秦雅菲處理好傷口,這才去秦震天的房間。
她雖然放了陸容淵,但是她篤定陸容淵逃不走,想要離開這,沒那么容易。
至于蘇卿,恐怕早就成為了秦震天的女人。
她之所以放陸容淵,也是為了陸容淵親眼目睹蘇卿成為秦震天的女人,從而死心。
沒哪個男人會要一個不清白的女人。
只要能讓陸容淵對蘇卿死心,就算手差點被廢了也值得。
爸,蘇卿跟容淵哥哥呢
秦雅菲進房間后,就見秦震天坐在木椅上,悠閑地喝茶,目光卻盯著對面的古董架子。
秦震天身后站著不少保鏢,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看著這么多人在,秦雅菲就更放心了。
蘇卿肯定失了清白。
一想到這,秦雅菲心里止不住的高興。
人在里面呢。
秦震天手指了一下古董架子,嗤笑一聲:這么多年,還從來沒人活著從里面出來,這可是他們自己闖進去的,生死與我無關。
聞,秦雅菲臉上笑意一僵,雙腿一軟:爸,你說什么,容淵哥哥進去了你快放他出來啊,快啊。
秦雅菲十分清楚古董架子后面是什么,那是一間密室,秦震天把最值錢的文物都放里面,在里面設下了重重機關。
這些年里,不少盜寶的人都死在里面。
機關已經啟動,沒有退路。秦震天冷聲吩咐道:給我守好了,明天早上開門,直接把尸體處理了。
爸,爸,你救救容淵哥哥。秦雅菲急了:那蘇卿呢她喝了甜湯沒有她跟容淵哥哥在里面,那他們豈不是……
一想到兩個人在一起,秦雅菲嫉恨不已:不行,我不讓他們倆在一起,爸,你快開門。
一提到甜湯,秦震天突然怒火沖天,揚手扇了秦雅菲一巴掌:你膽子現在是越來越大了,敢給我下藥,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敢動一些小心思,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女兒,陸容淵與蘇卿必死無疑,明早等著收尸吧。
爸,你不是說要娶蘇卿嗎,她要是死了,你的目的不也落空了。
一個女人而已,我秦震天從來不缺女人,死了就死了。秦震天冷笑一聲:跟她媽一樣不識抬舉,那就去地底下陪她媽吧。
后面這話,秦雅菲沒有聽明白,她滿腦子都是陸容淵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