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容淵在盤山公路,受到多方攻擊,生死一線,以其人之道
還治其人之身,他也要讓陸承軍父子倆嘗嘗瀕臨死亡的滋味。
大哥,快讓那四條畜生住口。陸承軍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溫文爾雅,翩翩君子模樣,他的衣服被撕碎,手臂胸口,都是爪子抓的血痕。
一頭藏獒以龐大的身軀砸下來,騎在陸承軍身上撕咬。
啊啊啊!!!
陸承軍慘叫連連。
陸展元也是嚇得屁滾尿流,跌坐在地上,被兩頭藏獒圍了。
四條藏獒經過訓練,陸容淵不下令咬,那就絕對不會傷人命,但是留點爪子印,那是肯定了。
陸容淵的電話這時響了,正是蘇卿打來的。
陸容淵接通,蘇卿在電話那邊就聽到了藏獒的嚎叫聲:陸容淵,你那邊是什么聲音
蘇卿一時半會沒聽出來,感覺聲音像狼又像虎。
我找了四條藏獒陪二弟二叔玩玩。陸容淵云淡風輕地說:今晚你早點睡。
陸承軍讓陸容淵見了血,這筆債,肯定要討回來。
蘇卿聽著聲音,想象了一下那畫面,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嘴上卻說:以牙還牙,我喜歡。
那語氣里還透著小興奮,恨不得親眼看看那場面。
說真的,她也很討厭陸承軍那副假模假樣的嘴臉,真想看看被嚇破膽的陸承軍是什么樣的。
傷阿姨的兇手找到了嗎蘇卿最關心這點。
嗯,是蘇雪,警方已經去逮捕了。
聞,蘇卿覺得意外又不意外。
蘇雪確實能干得出這樣的事。
難道她是因為之前砍了她一根手指,所以報復阿姨
什么原因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讓蘇雪付出代價。
蘇卿也沒多聊,她知道陸容淵那邊還沒忙完,關于自己晚上遇險的事,她也沒提,免得陸容淵再擔心。
陸承軍在被藏獒折騰了半個小時后,已經精疲力盡了,像只咸魚躺在地上:陸容淵,士可殺不可辱,你干脆給我個痛快。
陸容淵翹著二郎腿,要多優雅有多優雅,怎么看都是個有紳士風度的男人,哪里像是手上沾血的修羅。
陸容淵漫不經心地勾了勾唇:二弟,開局玩這么大,這才半個小時就草草收場,也太對不起你精心籌謀了這么久,我不能看不起你不是。
四條藏獒虎視眈眈的守在三米之外。
陸承軍心里對陸容淵的嫉恨完全被激發了出來,也不遮掩了。
陸容淵,你到底想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
陸承軍咬牙切齒,衣服褲子都被藏獒撕成了布條,全身上下掛彩,狼狽的像個路邊乞丐。
陸展元都癱軟了,喘著氣,被嚇傻了,連話都說不出,眼睛盯著藏獒,生怕它們又撲過來。
陸容淵起身,走到陸承軍面前,居高臨下的俯看著他,猶如君王俯看自己的臣子,罪臣。
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陸容淵輕哼一聲:如果不是因為你身上流著陸家血脈,老子早把你扔海里喂鯊魚了,還有你在老子面前叫囂的份
陸承軍嘔的想吐血,他確實沒有資格叫囂。
剩者為王敗者為寇,陸容淵,隨你怎么處置,我陸承軍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還有點身為陸家人的傲氣。陸容淵眸光一沉:從陸氏集團滾蛋,除了陸這個姓,陸家一切都與你無關。
一聽這話,一旁的陸展元受到了刺激,立即道:不行,你這個狼崽子,你想把我們趕出去,你一個人獨吞陸家財產,你想得美,你也無權把我們趕出去,老爺子他還沒死呢,輪得到你一個小輩做主。
陸容淵不怒反笑:看來二叔還挺喜歡我那四只寵物,要不讓它們再跟你玩玩
陸展元驚懼,想再罵人,看到那四條藏獒,罵人的話都堵了回去,兩眼睛里都寫著慫這個字。
陸承軍認清現實,哪怕他不被趕出去,這陸家的一切也都被陸容淵掌控中,他別想動一分。
老爺子是不會管了,他們別指望了。
陸容淵鐵了心要清理陸家,整頓公司,只要把他趕出公司,殺雞儆猴,陸家其他人也不敢再作妖,今后還不是陸容淵說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