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不應該拉著你胡鬧的。
姜衿咳嗽了幾下,再次昏昏沉沉的閉眼,傅寄禮拿過床頭柜上是溫水,喂著她喝了幾口,隨后又將那可憐的小人放進了被子里面。
傅寄禮扯了把椅子過來,抓著小姑娘的小手,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不停地換著濕毛巾,照顧著她。
時間來至凌晨,額頭上的灼熱總算有些褪去。
傅寄禮總算稍稍放下了心來,輕手輕腳地上床,抱著那小姑娘心疼地摟在懷里,不停地安慰著。
本來還想在這里再逗留一天,可因為姜衿發燒感冒,翌日一早,傅寄禮便帶著姜衿駕車回了市區,直接去了醫院。
檢查一番確認是風寒引起的感冒,姜衿實在難受,傅寄禮便陪著她在醫院扎了點滴。
姜衿這發燒在當天夜里就退了,但是這風寒感冒卻是斷斷續續持續了半個月之久,剛開始連續的幾天頭痛,后來就一直咳嗽,流鼻涕。
傅寄禮心疼內疚的不行,姜衿安慰他,說是自己體質虛弱的關系,和他沒關系的,可傅寄禮心里卻過不去這關,每天形影不離,不假他手的貼身照顧著。
......
傅氏公館,這日晚上。
姜衿吃過晚飯后,在客廳內陪著小福崽一起玩耍。
小姑娘穿著棉質的長袖睡衣,坐在茶幾旁的地毯上,逗弄著懷里的小福崽。
姜衿拿過茶幾上的發箍,是她最近新買的,兩個同款不同色的蝴蝶結發箍,小姑娘先給自己戴上了一個,隨后心血來潮拿起另一個,穩穩的卡在了小福崽的腦袋上。
粉色的蝴蝶結映襯著福崽毛茸茸的臉,顯得格外的俏皮可愛。
小福崽微微動了動耳朵,似乎對這個新發飾感到特別好奇,輕輕地晃了晃腦袋,那頭上的蝴蝶結也跟著晃動。
小福崽傻乎乎的努力地往頭上看著,模樣顯得特別蠢萌。
姜衿不自覺地笑出了聲,小手摸了摸福崽的腦袋,輕聲夸贊著:哇,福崽帶這個還真是漂亮呢!
小福崽好似聽懂一般,兩只后腿并攏,穩穩地撐在地上,前腿則乖巧地放在身前,驕傲地挺起了小胸脯。
廚房內的傅寄禮出來,手上端著一碗剛剛煮好的紅棗雪梨姜湯,朝著沙發這邊走來,嗓音低沉寵溺:衿衿,來喝雪梨姜湯了。
坐在地毯那邊的姜衿動作稍頓,背對著傅寄禮的她,假裝沒有聽見,繼續抱著懷里的福崽玩。
傅寄禮無奈地笑了笑,將那碗姜湯放在的茶幾上,走到姜衿的身邊,微微彎腰,伸出兩只勁瘦有力的小臂,直接將那小姑娘輕松的從地上提了起來。
姜衿驚呼一聲,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坐到了沙發上。
小姑娘氣鼓鼓,和懷中的福崽戴著一樣的發箍,都瞪著圓滾滾的眸子看著他,一人一狗,都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模樣竟有些的相似。
傅寄禮微微勾唇,眼底寵溺,似有夾雜著幾分無奈,輕哄開口:小祖宗,別瞪我了,把這雪梨姜湯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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