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一切再次將他打回原型,他還是那樣的膽小懦弱,不敢詢問,只會逃避。
她會和他離開嗎
她當初愛過的人回來了,她會不會拋下自己和那個男人離開
香煙燃盡,一下子燙到了手指,傅寄禮垂眸,思緒回爐。
胃部的灼燒感愈演愈烈......
其實他騙了姜衿,他并沒有吃飯。
他今天的工作很忙,緊趕慢趕在下班前處理完所有工作趕去接她,還沒有來得及吃飯。
再后來,就吃不下了.....
身后的臥室突然傳來聲響,傅寄禮掐了煙,連忙起身快步走回臥室。
小姑娘抱著被子坐在床上,撇著小嘴,眼圈微紅地看著他:你干嘛去了我做噩夢都找不到你......
對不起。傅寄禮垂眸輕聲說著,攏了攏姜衿身上的被子。
小姑娘張開雙臂環住他的腰身,嬌嗔軟糯地撒著嬌:要抱著睡。
傅寄禮輕輕摟住小姑娘,像對待稀釋珍寶一般:好。
......
一連幾天,傅寄禮都是早出晚歸,幾乎都是在姜衿睡著了之后才會回家,在她還未醒的時候就又去上班了。
姜衿隱隱覺得傅寄禮有些反常,可又不知道為什么
只能將一切暫時歸結于傅寄禮的工作太忙了。
這天,晚上十點,傅寄禮還沒有回家。
姜衿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傅寄禮沒有回來,卻接到了溫亦白的電話。
小嫂子,你快來天爵會所一趟吧。
傅哥不知怎么的了,一直在喝酒,怎么勸也勸不住,你快來一趟吧。溫亦白語氣焦急。
姜衿掛斷電話,連忙穿好衣服,讓家里的司機送自己去天爵會所。
姜衿心里焦急的不行,催促著:張叔,麻煩再開快一點!
好的,太太。
司機加快了速度,不大一會就到了天爵會所。
姜衿趕忙推開車門,溫亦白已經安排了人來接她,姜衿焦急地跟著人上樓。
大廳內,盛淮之看著一閃而過焦急的身影有些吃驚:那是姜衿嗎她怎么會在這里!
這邊,姜衿推開包廂門,溫亦白焦急地迎了上來,仿佛看見了救星一般:小嫂子,你終于來了!
姜衿未說話,徑直走向沙發。
只見傅寄禮襯衫微皺,倚靠在沙發上,不停地灌著酒,茶幾和腳邊的地面上,滿地都是空的酒瓶。
姜衿從沒有見過這么頹廢、落寞的傅寄禮。
在她眼里的傅寄禮永遠是克己復禮、清冷自持、能解決一切,無所不能的人。
姜衿慢慢地走了過去,蹲到了傅寄禮的身邊,握住了男人拿著酒杯的大手,溫聲道:傅寄禮,別喝了,咱們回家......
傅寄禮一把甩開,沉聲道:走開。
姜衿被甩開,跌坐在地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傅寄禮眼眸晃動,生生忍住了想要扶起她的動作。
旁邊的溫亦白看到,哎呦一聲,連忙想要上前去扶。
姜衿忍著腳腕的疼痛,自顧自的起身,一把奪過男人手中的酒杯。
下一瞬,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別喝了!姜衿吼著。
不知道自己的胃不好嗎!還喝這么多酒!姜衿眼圈發紅,憤怒地看著他。
傅寄禮微微頓住,低著頭,伸手勾住了小姑娘的小手。
姜衿心疼地回握住傅寄禮的大手,拽起他向包廂外走去,這次的傅寄禮沒再掙扎,乖乖地跟在小姑娘的后面。
目光忽地停留在腳踝上那刺眼的一抹紅,傅寄禮快步上前,一把抱起姜衿。
傅寄禮,你放我下來。姜衿還生著氣,掙扎著。
你腳不痛嗎傅寄禮看著她,眼底的醉意夾雜著清明。
小姑娘不再掙扎,眼圈微紅著,聲音溫軟:都怪你。
怪我,對不起。
傅寄禮聲音沙啞道著歉,姜衿不再出聲乖乖地靠在了他的懷中。
抱著姜衿走過大廳,突然余光掃過大廳里的某個身影,傅寄禮的身體微微一頓。
察覺到異常,姜衿輕聲疑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