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錚寒置若罔聞,繼續悶頭灌酒。
容湛非常崇拜這個二哥,努力提出建設性建議:那二哥,她有沒說因為什么討厭你你得對癥下藥。
沈良洲也跟著點了點頭。
他也不想自家兄弟因為一個女人搞成這個樣子。
因為當年拿掉的那個孩子……我總不能讓那個孩子死而復生。霍錚寒譏諷笑了笑,又是一頭悶。
她說我當年派了一個她不認識的男人,押著她去墮胎。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
容湛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
當年這件事本來是要他去做的,但他死活不肯干,這事才落在別人頭上。
如果當年換做他去做,也許不會做得這么不妥帖。
可是二哥……容湛心里頭有些別扭,你沒告訴她,當年那個孩子很大可能是畸形兒嗎從客觀的角度來看,留下來……
容湛話還沒說完,霍錚寒就抬眼睨他。
很可能就代表還有機會不是。
容湛一噎。
沈良洲大掌拍在霍錚寒肩頭上:別想了,當年你都自顧不暇。那個情況下,你很難顧及到她。你也別自責了。以后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告訴她當年那些事吧。
霍錚寒沒應,只是又悶了一杯酒。
如果明嫣心里沒有他,他做不到用那些事情去讓她心軟、同情他。
他的驕傲不允許他這樣做。
厲宴臣的手機鬧鐘響起。
他劃掉鬧鐘起身,拍了拍霍錚寒的肩頭:別想了。你我是商人。商人不做沒有回報的投資。你當年大學養了她四年。就沖著這點,她就必須是你的。
說完,厲宴臣就披上毛呢外套走了。
他的想法就是這么簡單。
他養的,就必須是他的。
他從不給別的男人養老婆。
容湛看著大哥離開的背影,有點反應不過來,對著沈良洲說:啊,大哥這就走了不管二哥了
我們的酒量可都不如二哥。他走了,誰來幫忙分擔。
沈良洲輕笑:他家妹妹下晚自習了。大哥得親自接人。你幾時見過他為我們耽誤他家妹妹的事。
容湛:……
好像是……
容湛恍惚的瞬間,霍錚寒已經給他和沈良洲倒上酒了。
容湛悻悻笑了笑:三哥先上,我墊后。
到最后,容湛都倒了,霍錚寒卻還是無比清醒地坐在沙發上,疲憊扯了扯領結,又灌了自己一杯酒。
他也想醉,醉了起碼比醒著好受。
……
次日,明嫣早早去了霍氏,在茶水間倒了一杯黑咖啡,笑著遞給了朱圓圓。
100c的咖啡,給你,方便你待會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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