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既然選擇在這里動手,必然也不是毫無準備的,不然一旦暴露,在川省的地盤,各單位的人都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跑的脫!
這么看來,這次的事情,云省跟川省的上層都睜一只眼閉一只聯合了起來,犧牲了緝毒隊的同志們……
可為什么呢!什么人能壓的川省跟云省上下都故作不知呢!
是啊!這樣的人有幾個呢!首都里排的上號激進派們,不過就那么幾個人……
想明白這些事,雷仲海心里更沉重了,這個局面,并不是他一人之力就能改變的。
天地人和缺一不可。
他能想明白,周師長自然也懂這個道理,他到現在還沒出手,難不成是顧慮什么
可是在他心里,周師長根本就不是這種人啊。
就算不是為了他們戰神小隊,就是為了這些犧牲在他們川省境內的緝毒隊員們,他也會出手!他一直沒動,就說明還沒有機會。
他一點都不懷疑周師長的會迫于壓力裝聾作啞,她根本就不是這種人。
雷仲海決定先按兵不動,等待時機。他相信周師長一定有自己的計劃。與此同時,他也在暗中調查背后的勢力,希望能夠找到突破口。
————
太陽東升西落,天色又亮了。
雷仲海又出現在周師長辦公室門口。
周正康格外地無奈,最終還是擺擺手,招呼他進來。
你今天又過來干什么才過去兩天,傷口就好了周正康說著眼睛又瞟向他的胸口。
還沒好,不過,師長,我這次來......我因為了我想明白了,這一次云省的緝毒警員之所以會遇上伏擊的原因。
周師長點點頭,你知道你就該明白這事急不來,我會想辦法解決這些問題。
雷仲海得到肯定的答案,心里就有了底。
當即答應:我一定會養好傷,等時機到的時候,師長我一地報名參加這次的任務。
周正康拍拍他的肩膀,語氣嚴肅的道:知道了。你要保護好你的身體,革命事業還需要你!
雷仲海鄭重點頭,好!
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么,雷仲海走出辦公室的時候,臉上笑意盈盈的......
鈴鈴鈴。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了。
他接起電話,那邊的人稍微說了一下情況,就直接說明了這場電話的來意。
你們知道那些毒販現在何處嗎
我們怎么會知道毒販的消息,我們到現在都還在查呢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
好半天才拔高了幾分聲調,聲音氣憤的道:你們怎么會不知道周正康,你真當你們川省部隊什么消息都能瞞的下去,為什么把那些毒販的尸體交出來!
你為什么要把海島部隊的那些人留在部隊里,你想要干什么!
電話那頭的人都快被氣死了,那些毒販的尸體擺在川省部隊的門口,這事過去多少天了,他還在裝聾作啞的裝不知道呢
這種時候,非要去犯這個倔嗎!!!
對面的人被氣的半死,聲音都有嘶吼。
可周正康依舊不為所動。
這件事真的一步都不能退,一旦退了,以后這種事就會越來越多,那還要他們這些人干什么!
這些戰士們可以死在戰場上,可以死在敵人手里,決不能死在自己人的算計里!!!
所以,這件事他一步都不退!!!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周正康!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做這些無異于螳臂擋車你以為我愿意看這些戰士們就這么白白犧牲,你以為我沒周旋過嘛!這次真的不一樣,周正康,周師長,你放下點你的驢脾氣,把你的腦子給我撿回來!
上面已經派了專門的調查組過來,說是要全面接受這次的事情,估計要不了幾天就會到川省了,到時候跟海島部隊的人一碰上,這件事就復雜了,你讓海島不讀那些人趕緊回去,別再攪合了!
這恐怕不行,我已經答應了海島部隊的顧師長,這段時間會負責海島部隊人員的安全。
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不知道顧國通已經跟上面提交了申請,想要上面把云省緝毒隊遇襲押送毒販途中遇襲的事交由他們還海島部隊去偵查,畢竟最初的視乎,那些毒販是由海島部隊俘獲轉交給云省緝毒隊的,他現在提這個要求,孟首長本來就看不慣那些個激進派,八成會應下。到時候兩撥人在你們川省部隊鬧的雞飛狗跳的,你怎么辦!啊!!!
哪怕電話那頭的人已經跳腳,周正康依然不疾不徐的對電話那頭的人道:海島部隊的人過來我們部隊交流學習,我作為師長也不能拒絕啊!不然傳出去,我們川省部隊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電話那頭的人都快被周正康這幅揣著明白裝糊涂耍無奈的話給氣死了。
可有些事情也不能放在臺面上,他完全沒辦法反駁。
他深吸一口氣道:我不管你怎么想的,這件事情就不要再深究了,那些毒販已經死了!!
周正康明白他的意思,那些毒販已經死了,就算那些戰士們犧牲了,該報的仇也已經報了,這件事情就到這里結束了!
不要在深究下去了!
可是憑什么呢!死了那么人,那幕后黑手還在逍遙。
這是兩碼事。周正康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那些戰士不能白白犧牲,必須有人為之負責。況且,不揪出幕后黑手,以后還會有更多的人受到傷害。
電話那頭的人嘆了口氣,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有時候,我們不得不面對現實。上面已經決定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上面的決定周正康冷笑一聲,他們了解真實的情況嗎難道就這樣讓兇手逍遙法外
周正康,別忘了你的身份!對方的語氣也嚴厲起來,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
周正康咬了咬牙,我會向上級反映這件事,但在那之前,我會繼續調查。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周師長并不意外對方的電話里說的這些。
毒販的尸體在部隊門口,這事他一早就知道根本不可能瞞的住,但是只要明面上過去,還真沒誰直接反駁他。
不管是迫于壓力,對這事沒反應的,抑或是那些直接參與其中的,誰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冒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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