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陪著外公去了徐家附近的果園轉了一圈。
這才聽徐父說過段時間徐子慕會回來待幾天。
部隊在附近有任務,正好回來看看。
周黎晚很是高興,想想已經好幾個月沒有看到徐子慕那個家伙了。
也不知道入伍的徐子慕有沒有什么變化。
晚上洗漱過后,周黎晚看沈南州還沒有回來,就已經心知肚明,直接走去廚房里。
總是吃面條也不好,她記得冰箱里有大廚下午包的餛飩,正好多弄點自己也可以當夜宵。
夜里十一點半,沈南州捏著鼻梁下了車。
一身的酒味讓他自己都快要受不了了。
但他還是步履不停地走向那個自己想了一晚上的地方。
老宅的廚房。
走進果然發現,那盞橘黃色的燈亮著,里面的小人圍著圍裙,在灶臺邊忙著。
沈南州沉默了片刻,只覺得自己變得有些古怪。
那些一樣的感覺,或許可以用愉悅來形容吧。
他想了想,在黑暗中點了點頭,漆黑的眼神清亮。
當東西端上桌后,熱氣裊裊,他那雙如墨玉一般的眼睛被這熱氣暈染,顯得越發的清亮。
周黎晚看的心里陡然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筷子胡亂地在碗里攪動著想要夾起一個餛飩。
可夾了半天也弄不上來。
沈南州起身替周黎晚也拿了一個勺子,遞到周黎晚面前:用勺子吧。
謝謝小舅。周黎晚笑著接過,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對方的手指。
她一頓,回過神來立馬抽回手,把頭埋進了碗里。
發燙的臉頰也不知道是熱氣熏的還是······
沈南州直直地看過去,嘴角微彎,露出一抹笑:晚晚,怎么了
初秋的夜晚有了一絲絲的涼意,他的聲音微低,那一聲晚晚似乎在唇齒間含了一下,才輕輕吐了出來。
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曖昧。
周黎晚心跳漏了一拍,手指收緊,僵硬地抬起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眼神飄忽地搖了搖頭。
然后囫圇吞棗的想要快點吃完碗里的餛飩,結果燙得吱哇亂叫。
沈南州臉色頓時一沉,連忙附身過去,捏住了周黎晚的臉頰,讓她張嘴仰頭。
仔細地看著口腔有沒有被燙傷,看完,臉色黑了:你在干嘛剛出鍋的你也敢吃那么快
周黎晚有些不自在,覺得沒什么事,想要睜開沈南州的大掌,可是對方的力氣太大:小舅~
沈南州看著可憐巴巴看著自己的周黎晚,嘆了一口氣,終是松開了手,站起身,去冰箱拿了一瓶冰的燕窩盞:吃點,緩和一下。
周黎晚笑著點頭接過,其實她自己知道,沒什么大事,剛才立馬就吐出來了。
沈南州無奈地揉了揉周黎晚的腦袋,一臉的寵溺。
周黎晚煩躁地扯下他的手,可是沈南州像是誠心要捉弄自己,手又爬到自己頭上,還胡亂地揉了幾下。
周黎晚為了能安靜耳朵吃飯,直接將他的手拿下來,緊緊地握著,放在自己的腿上。
等吃完了,才發現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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