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淮看著遠去的心上人,開始對周清雅升起一股怒氣,要不是她,晚晚怎么會給自己臉色看。
還有今晚的海鮮也說不定和她逃不開關系。
現在想來,當初他們認識都是那個惡毒的女人故意給自己下套,引自己上鉤。
可惡!陳景淮猛地捶向方向盤咒罵。
周建國回來的時候周黎晚已經洗漱好,準備睡了,對方見到她在家詫異地問道:你今晚怎么在家
周黎晚冷笑一聲:怎么,我不在家里應該在哪里難道是和那個陳景淮躺在賓館里
自己的心思被拆穿了,作為父親多少有些不自在,但還是不容反駁道:你和我說話的態度什么時候能改一改不過既然你們兩個已經訂婚了,那么即使不回來也無可厚非。
聽聽這是一個父親說出來的話,周黎晚垂眸給自己還沒有完全干的發梢細致地抹上精油。
周黎晚猝然睜眼,目光陡然鋒利:你真的是為了錢什么都能說出來啊,我真想讓外面的人都聽一聽這這就是你身為父親說出的話!
周建國臉色陰沉,他簡直快要被他人生里的這兩個女人折磨瘋了。
一個就是已經死了的姜辛夷,另外一個就是她的女兒。
為什么她們總是如此的不可一世,總是想要挑戰自己!
這段時間自己已經夠好說話的了,結果換來的是什么
只是這個孽畜無休無止的挑釁,壓根沒有把自己這個父親放在眼里。
哼!周建國不想多與周黎晚廢話,事成之前她還不能動。
周黎晚拿著而吹風機有一次吹干了發梢后,這才睡下。
想起剛才周建國那副丑惡的嘴臉,忍不住呢喃:可笑至極。
第二天,原本答應了江時越一起上班的,無奈一個電話直接將她又一次帶回了公司。
宋雨霏說是,今早南城的張家和東城的李家,兩家總經理一早就堵在晚寶的門口,鬧著非要見自己一面。
但是她現在又在美國,沒辦法處理,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給她打了電話。
周黎晚有些莫名,這兩家自己好像都沒有什么映像。
要找自己為什么不直接來周家,或者去姜家,而是跑去了晚寶
周黎晚本不打算搭理的,但是宋雨霏說他們都是帶著行李來的,要是見不到自己就不走了,直接在晚寶住下。
無奈,周黎晚只好和江時越說一聲,然后快速趕往晚寶。
董事長辦公室里,張強和李方兩人還在鼻孔喘著粗氣。
見到周黎晚,瞬間站起身,砰的一聲跪了下來。
周黎晚被這一舉動弄得嚇一跳,連忙讓人將他們兩個人扶起來。
可是無論他們多少人都無濟于事。
周黎晚不想影響到其他人正常工作,讓他們回去后,先做到椅子上,深吸一口氣無奈道:二位,到底有什么話直說,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也還請先說出來,都是年紀比我大的,跟我來這套,還真是讓我看得起啊!
張強率先站起身子,大步走向周黎晚:周大小姐,我們也是實在沒辦法,我們和姜家比不過是區區螻蟻,如今被逼成這樣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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