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讓她餓著!像什么樣子,來參加壽禮的,結果還沒和壽星說上話,自己倒睡了!姚康成怒其不爭的說到。
姜弘衫也不惱,笑瞇瞇的道:算了,計較什么,都是孩子!今天肯定累著了,早點睡怎么了!
哎~那也不應該···
姜宏杉打斷:好了,好了,趕緊吃吧!就你會教育孩子!
說完眾人莞爾一笑,老人家總是格外的縱容孩子。
但對比剛才那個腦經清奇的奇葩來說,睡了又能怎么樣呢。
再說了幾個女孩子的關系好,不拘束著倒也正常。
宴會到了九點多也就結束了,因為開始的比較早。
再加上老人家年紀大了,也晚睡不得。
絡繹不絕的豪車又像來時那樣,陸陸續續的駛出了姜家的大門。
等到姜家再次陷入平靜中,周黎晚這才拿著藥箱,悄悄的走到了沈南州的臥室門口。
叩叩叩。她抿著嘴,緊張的敲響了房門。
門縫地下還透著明亮的燈光,很快:誰
男人聲音疲憊,帶著些許的沙啞。
姜老爺子很早就回房間了,周黎晚也去給那兩位睡著的大神伺候晚餐去了。
送客的事全都由沈南州獨自帶著管家一眾人在送。
周黎晚愧疚感更甚了:小舅,是我。
進來吧。
周黎晚打開房門,房間一股清冷雪松的氣息撲面而來,男人應該是剛剛沐浴結束,正穿著浴衣坐在沙發上看著報告。
沈南州執筆在文件上做著標注,眼也沒抬,語氣平淡: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嘛
周黎晚拎著箱子,蹲在男人面前,皺著眉頭,一臉的不好意思:晚上的事多虧小舅你了,不然我可就真的有苦頭吃了。
沈南州垂眸,平靜地與她對視,而后又輕飄飄地移開了眼,繼續看著報告: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周黎晚一本正經:怎么會是小事,你看你手上的紅腫到現在都沒有時間處理,要不是為了救我,你怎么會受這份罪。
說罷她從箱子里掏出膠帶和清涼油,自顧自的直接拽過男人的手:我知道舅舅不喜歡別人的靠近,但是傷口不處理會惡化的。
沈南州眼底驟然閃過一絲厭惡,本能的想要抽回手,豈料女孩像是料到他會這樣,手上的力氣大得很。
一時居然沒有掙脫開。
你看,上面還有幾根毒毛呢!周黎晚趕緊拿過膠帶輕輕的黏上,在輕輕一扯,男人手背上的東西就被帶了出來。
沈南州靜靜的看著,手里的報告就這樣隨意的放在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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