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黎晚率先走進了董事長辦公室,里面充斥著一股濃烈的煙臭味,讓她你下意識地皺起眉頭。
辦公桌的對面還放了一張大大的茶桌,上面的茶杯里也都是煙蒂。
整個人感覺就像是酒吧網管的宿舍一樣,讓人無法對這個董事長升起尊敬來。
她努力了半天找了一塊相對干凈的地方坐下。
韓魁笑笑,直接大腿翹二腿坐在辦公椅上:晚晚啊,不是我故意拿著公司不給你,而真的是開公司的確不是那么容易的,這幾年都一直在賠本,前幾年我都是拿著自己的老婆本在給員工發工資。
周黎晚沒有搭話,只是對著李特助淡淡開口:把幾個部門負責人喊過來吧。看到一路跟上來的黑框眼鏡的女人疑問,你是
女人嚴肅的推了了推眼鏡,倨傲的說:我是公司財務部的負責人,王靜。
周黎晚點點頭:正好,你把這幾年的財務報表拿過來我看看。
王靜半天沒動,反而帶著憤慨:剛才董事長也說了,這幾年都是他拿自己的錢在貼補公司,看財務報表有什么意義
周黎晚覺得有些好笑,看向眼前的人時眸光竟是浸了寒冰般的冷漠:我讓你拿就去拿!怎么作為他的姘頭這是心疼了
女人臉頰頓時漲紅,破口指責:你一個女孩說話怎么這么難聽!我這是就事論事,你要是覺得我干得不好,那我就辭職走人,你看誰有能力誰來做!
王靜心底十分自信,周黎晚這只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蠢貨,她可是財務的罪她看她怎么把工作進行下去。
圖一時口嗨又有什么用呢她以為社會是這么好混的。
你們不會真以為我真是個毛都沒長齊的蠢貨吧。周黎晚黑琉璃般的眼眸深深,王靜仿佛瞬間被那雙眼睛看透,心里的那些骯臟也被挖得一干二凈,早在來之前我就已經把公司上下調查得差不多了,當然也包括你兩那點破事。
其實周黎晚根本沒做什么調查,只是從剛才女人的反常行為,和讀出她們的心得知的,雖然拿不出證據,但是乍一下她們足夠了。
王靜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的不敢再反駁,只是視線下意識地尋找她欽慕的男人。
韓魁真誠地坐直身子,苦口婆心道:我也是怕你受不了這個苦,這個公司我知道是你媽媽留給你的,是你的念想,但正因為這樣你也不想它在你手里毀了吧。
那就申請破產好了。周黎晚嘴角有冷淡的弧度,笑得很是隨意,像是壓根不在乎這個公司到底能不能存活。
但是韓魁的臉色卻驟然黑了下去:話可不要亂說,公司的董事長可是我,我不會讓你亂來的!
要是真給她申請破產成功,那自己這個法人有可能會承擔民事或者刑事責任,而且起三年之內不得再擔任其他企業的法人代表。
這個丫頭她不會是都知道了,所以故意在想要害自己吧。
亂來什么你不是說了嘛這些年壓根就是賠本在做,那還有什么意義。周黎晚感嘆韓家人做事不要臉的程度,居然已經瞞著所有人偷偷進行了法人變更。
他當真以為這個法人那么好當的嘛!
大小姐,各部門負責人都不愿過來,只有人事部的劉建設。李特助帶著笑得燦爛的劉建設在房間內站定。
沒事。周黎晚神色不驚,麻煩人事部統計好該來沒來的主管人員名單,十一點之前將辭退書發出去,我不需要不配合的員工,也不建議來個全員大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