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知道這個廢物不是什么好東西,當初要娶辛夷他是一萬個不愿意的,可拗不過自己的寶貝女兒。
只好同意,可當時他要是知道后面發生的那些事,他就是死也不會同意他們兩個結婚的。
你們家是怎么回事怎么會讓我的乖乖在家里暈倒連個求救的人都沒有,還需要我這個外公出面才能送來醫院姜弘衫冷哼一聲,厲聲質問。
周建國垂首:岳父這件事中間肯定是有什么誤會,我一定會查清楚給您和晚晚一個交代。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不是問我這個當事人更好嗎爸爸你還要怎么調查不會查著查著就沒有下文了吧!周黎晚輕輕嘆口氣,語氣很是諷刺,但仔細聽又能聽出些許的悲涼。
周建國心底詫異今天周黎晚怎么如此直接,但臉上未顯:晚晚怎么會這么想呢我要是知道誰欺負你,一定不會輕饒他。
是姑姑。周黎晚靜靜盯著周建國,漆黑的眸子里藏著連她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希冀。
什么
是姑姑,她逼著我同意那個韓孝芬嫁給你,還讓我喊她媽媽,我不同意,她就把我關進房間,姑姑她明知道我有幽閉恐懼癥還這樣對我,這小三還沒嫁進周家呢,姑姑她就胳膊肘往外,要是小三進了門,她不得聯合小三欺負死我啊!
簡直欺人太甚,我竟然不知道你們周家的人這么霸道。把一個不入流的女人當個寶,如此輕賤自家的孩子。真實了不起啊!啊
周建國連忙鞠躬道歉,臉色陰沉的厲害。
晚晚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
撂下這句話后,周建國就轉身離去了。
他走后,周黎晚眼睛里的光慢慢淡了下去,自始至終他都沒問一句,自己有沒有事。
現在怎么樣了。
好像只是來例行公事一樣,不帶任何感情。
從未擁有過的感情,想不到如此經不起考量。
既然如此,又何必心存幻想呢···
病房里短暫的陷入了一片安靜,片刻,姜弘衫長嘆了一口氣,心疼道:乖乖,搬回外公哪里吧,讓外公照顧你一輩子,咱們再也不受這種氣了!
周黎晚側著頭看著窗外的風景,陽光居然燦爛,天空那么湛藍,明天應該也會是天氣晴朗的一天吧。
真美好吶……
能夠重來一世真好,好想就這么答應外公,然后陪著他頤養天年。
可是她忘不掉,上輩子慘死的痛她忘不掉。
外公,沒關系的,如果遇到難題我就退縮的話那我這輩子都不會成長,您看著吧我一定會讓那些個欺負過我的人付出代價。
聽到外孫的話,姜弘衫內心十分欣慰,果然身上還留著他姜家的血,有骨氣,有膽量。
這邊韓孝芬的高級公寓內。
臥室的大床房內,一對中年男女正在做情人們愛做的事。
女人放浪的叫聲一聲高過一聲,取悅男人的手段也是一個比一個刺激,絲毫看不出已經是四十多歲的女人。
周建國拿著雪茄狠狠吸了一口,然后將左手墊在腦后,讓他能更加清晰的看清楚女人伏在自己身下,用嘴巴幫著自己疏解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不時伸出夾著雪茄的手逗弄幾番。
半小時過后,韓孝芬氣喘吁吁的趴在周建國的胸口,嬌滴滴的問:還滿意嗎
周建國閉著眼睛,像是沒有聽到曖昧的情調。
半晌后冷著臉一把推開韓孝芬,直接做起,又抽了一根雪茄。
飄渺的煙霧讓周建國的臉顯得更加陰蟄:老不死的東西!
建國你也不要同那個馬上就快入土的老東西置氣了,不值得,還氣壞了身子。她記得那個老東西也不怎么管姜氏的事了,基本上都是那個人。
想到這里,韓孝芬立馬小心翼翼的試探道:我看,姜弘衫的那個養子現在才是姜氏的真正決策者,要是能讓讓咱們的雅雅嫁過去,還用受韓老爺的氣嘛,以后整個姜氏還不得改姓周
周建國默默的轉過頭,目光緊緊盯著韓孝芬,死一般的沉寂,無端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韓孝芬笑得比哭還難看,顫顫巍巍的開口:建國,怎。怎么了嘛
周建國的一聲輕笑直接打斷了韓孝芬再繼續下去:你到事挺會想的,你覺得沈南州那個人會看得上咱們家清雅別人不知道咱們自己還不知道,清雅那半吊子的水平!要不是老子花錢給她開那個沒用的破心理咨詢室,她到現在還在家無所事事呢!
韓孝芬頓時有些不平,撇了一下嘴:那沈南州那個人說到底也只是養子,自己的身份也沒有高貴到哪去,再說雅雅也沒那么差勁啊。
周建國在煙灰缸了捻滅了雪茄,然后站起身直接走向浴室:單憑他現在的手段和地位,不是我們這樣的小公司私生女能肖想的。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到現在連個丫頭都搞不定,還想釣個金龜婿不要再做被日夢了!
從浴室出來后,見韓孝芬還不肯放棄,直接黑臉道:我讓你別想,就別想,別他媽給老子添亂。
說完換了個衣服就離開了。
只留下韓孝芬光著身子在床上憤恨的拿著枕頭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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