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夜舟轉頭,凌厲陰鷙的目光看向秦牧,滿滿的警告意味。
“阿舟,我就和司念隨便聊聊,你慌什么?”秦牧慢慢將煙頭按入煙滅盅,似笑非笑地道,“司念,吃完飯,我想跟你單獨聊兩句,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賞臉?”
不管秦牧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司念都不打算認慫,而且她也想盡自己的努力幫幫蔚藍,“好啊。”
司念同意,但是時夜舟不同意,他陰鷙駭人的眼神沒有離開秦牧,又對司念說,“司念,吃完飯,陪我去看一個項目。”
“是。”對于司念來說,永遠都是工作最重要,“秦總,要不等我下午忙完了,我們晚上再聊?”
“晚上你也未必有時間。”秦牧又點燃一支煙,笑著說,“阿舟,你在害怕什么呢?害怕我把你的秘密講給司念聽?還是害怕我跟你一樣不顧我們之間這么多年的感情,把你老婆也藏起來?”
時夜舟輕哼了一聲,“倘若這輩子你都不想見到蔚藍,你可以試試。”
這句話,對秦牧的威脅巨大,他氣得抓起一個茶杯就將水潑到時夜舟的臉上,“時夜舟,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把你怎么樣?我告訴你,做事別做太絕,不然我肯定你會后悔。”
時夜舟能躲,但是他并沒有動,哪怕頭上被潑了水,也不見絲毫狼狽,甚至還有一種說不明的性感。
司念內心十分過意不去,如果不是她執意要幫助蔚藍擺脫秦牧,時夜舟也不會插手秦牧和蔚藍之間的事情,更不會被秦牧潑水。
她趕抽了紙巾,幫著他擦頭發上的水,“時總,對不起啊!”
她說得很小聲,時夜舟聽到了,他輕輕握了下她的手,在她沒有掙脫之前,又迅速松開,“不關你的事,你不必自責。”
“你們倆這是做什么?”傅遇之立即起身走到秦牧身后,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秦二,咱們大學到現在多少年的感情了,別做這些傷人的事情,也別說這些傷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