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直暗中慢慢地籌備。等做足了準備,才隱藏身份開起了鋪子。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也實在是沒想到,那鋪子是押送陸家的那批押送官兵開的。
還當真以為是一個吃多了豬下水自己琢磨出來的方子,佩服寡婦的心智,在寡婦想開新鋪的時候,還特備給下面人打過招呼,讓他們多維護那寡婦,不要為難她。
可哪里想到,她和那些個押送兵是一伙的,是陸家埋在京城里的暗樁。”
“你是說那個丈夫戰死,婆婆癱瘓,明明自己有一雙兒女要撫養,但還不將丈夫戰友的幾個兒女接回家照顧的喬寡婦?”
蕭曄心中升起一股荒謬的感覺。
因為喬記鹵肉,他也曾吃過,甚至還在朝堂上公然夸獎過喬氏,孝順公婆,女子當向她學習。
可說喬寡婦能從門口一個賣鹵下水的小攤子,到最后成為京城的大富商,也和他的表揚離不開關系。
畢竟是他公然在朝堂上表揚的人,又有哪個會不開眼,去為難她呢?
可這么個看起來毫無根基的寡婦,居然是陸家人埋在京城的暗樁?
他居然幫著陸家,親手把暗樁安插在了京城,還由著他的威望,讓之一步步壯大。
“正是!”崔尚書回答完,整張臉都貼在地上,“是老臣失職,沒能早些發現……”
“人呢!把人給我押過來,我要親自審問。”陸家人居然如此愚弄他,簡直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人已經控制起來了,不過大部分都已經撤出了京城,我們只抓到幾個小兵。”
崔尚書勸道:“皇上,這個時候關鍵是找到治理瘟疫之法,至于這些和江氏勾結的官兵,等渡過此難之后,再想辦法抓捕處置也不晚。”
“你在教朕做事?”
崔尚書對上蕭曄冰冷的眼神,頓時汗如雨下。自和西戎開戰后,朝廷就一直處于劣勢。
大周既有外患又有內憂,天災人禍不斷,再加上生病,若是脫掉那一身黃袍,蕭曄看起來就只是一個虛弱干瘦的小老頭。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是能掌握自己生死的人。
崔尚書連忙磕頭告罪。
直到額頭都磕爛了,蕭曄才總算是放過了他。
崔尚書不明白皇上為何要親自審問押送陸家人流放的官兵,但剛才皇上你銳利冰冷的眼神,仿佛看穿了他的私心一般。他沒敢再耍心眼,老老實實地將人送了過去。
實際上蕭曄心里一直有個大膽的猜想,之所以要親自審問這些人,不過是想肯定心中的猜想而已。
等親自審問了當初押送陸家人的官兵,蕭曄確定了一直以來的猜想后,心里突然燃起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他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她占為己有。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