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少一點可怕的氣息，應該是很迷人的。

“嗯？”楚東陵聲音提了下。

他發現，這個小娘子，在他身邊的時候，好像很容易走神。

不對，不是在他身邊的時候，是很多時候，都特別容易分神。

只有在她搞所謂的設計時，才會非常集中精力。

“什么？”龍淺果然是走了神，都忘了他到底在說什么。

“本王問你，今日為何要生氣？”楚東陵同時也發現，自己的耐性，也不知為何，最近好了不少。

往常，若是記不住他說過的話，那人大概也沒什么機會，再次聽他說出口了。

對著她的時候，似乎，耐心多了不少。

“就是……不對，我沒有生氣啊。”怎么能在他面前承認自己生氣，想死是不是？

她膽子小，貪生怕死，她還想好好活著呢。

“沒生氣么？”他眼底掠過什么，竟像是有幾分笑意？

龍淺懷疑自己眼花看錯了。

再看他，眼中又什么都沒有，還是無風無浪的。

“聶無情還在吃豆子餅。”楚東陵看著她，似乎面無表情，又似，有幾分戲謔的味道：“若不是生氣，為何故意氣本王？”

龍淺想狡辯的，但不知為何，忽然間就有一種很無力的感覺。

好像是，在他面前，怎么狡辯都沒用。

這個男人好厲害的，狡辯，一定會被他看出來。

她嘟噥了下小嘴，終于決定，不隱瞞了。

隱瞞也是很累的。

瞪著他，龍淺怨念道：“你為什么要扔掉我的小金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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