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不在她眼前說,背后也少不得戳她脊梁骨。
“嫂子,你說朱苗肚子里的孩子又沒了?”
“胎停育!說是在你們家老太太沒之前,那孩子就死肚子里了!”周大嫂一邊說一邊搖頭,內心感慨不少。
程鈺眉頭緊皺,從內心出發,她從來沒想過看朱苗跟劉麗梅的熱鬧,也不會覺得,朱苗的孩子掉了,是她們活該之類的。
畢竟孩子無辜。
就是朱苗肚子坐不住胎,想來劉麗梅以后要少不得發愁。
搞不好,還會讓邢滿洲離婚,以劉麗梅的個性,絕對能干得出這事來。
程鈺都能猜到,以后邢滿洲家里還是不能安生,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他跟邢宴衡做生意。
程鈺正想著,邢宴衡從外面進來,他手里拎著一條草魚,足有五斤多重。
他拎到程鈺面前獻寶:“媳婦兒,任鐵跟杜益陽今天去抓魚,我管他們要了條最大個兒的,今天晚上,咱們燒魚吃!”
程鈺看著他輕易被一條魚滿足的笑容,也跟著笑。
“行,這幾天可沒短了你的肉吃,怎么還這么饞呢?”
邢宴衡自有他的說法:“這不是讓你把嘴養刁了唄,我拿出去把它收拾了!”
周大嫂在這邊待到天黑,她婆婆喊她回去吃飯,她才走。
晚上,程鈺將邢宴衡弄的那條草魚給燉了,因為是新抓的,肉質鮮嫩,吃著滿口生香,一頓就吃得干干凈凈。
吃飽了飯,三個人就住在一間屋子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