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看了一眼之后,立刻收回了視線,氣鼓鼓的背對著男人。
商北梟起身,走了。
幾分鐘的靜默。
花昭立刻扭過頭,男人真的已經離開了。
花昭緊緊的抱著抱枕,仰躺在沙發上,讓你走你就真走,考驗人也沒有這樣考驗的,什么時候能是個頭商北梟,臭商北梟,壞商北梟,你是真的不怕我跑了!不就是相親嗎,誰怕誰呀!
想到這里。
花昭迅速翻身而起。
找到自己的手機,一通電話打到了商眠那里,眠眠,幫我個忙。
商眠嗯嗯點頭,你說。
花昭瞇著眼睛說道,我要相親!
商眠在那邊差點咬破舌頭,你也要相親你要和誰相親
花昭:商北梟。
商眠:……
——
商家
商北漠拿著一份文件,走進臥室,將文件丟在了陳宜面前。
陳宜正在做著保養。
手心里都是抗老水乳,這是什么
商北漠站在陳宜身邊。
垂下深沉的眸子。
眼睛直直的盯著陳宜,語氣帶著濃烈的質問,你投資了香江城的九龍公館
陳宜臉上的表情一僵,你查我
商北漠低聲說,賬戶上走出那么大一筆賬,怎么可能瞞得了我
陳宜深吸一口氣,轉過身,抬頭,正面著商北漠,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投資時機,也是我們向香江進攻的機會。
夫妻兩人目光四目相對。
誰也不肯退步。
商北漠說道,在香江的投資上,你我達成過共識,有的紅線絕對不能碰。
陳宜說道,一旦我放棄了這個機會,二哥定然會搶在手里,現在的香江又不是曾經的香江,這是個一本萬利的買賣,好多人眼巴巴的看著,倒是沒資格進入,京市的蛋糕就那么大,若是不向外擴張,怎樣才能在父母那里被高看一眼
頓了頓。
陳宜苦口婆心的說道,你是我丈夫,我們夫妻俱為一體,我們要擰成一股繩,父親年事已高,商家的家主,三年內必定會易主,這是至關重要的三年,哪怕三年之后,你讓我徹底斷絕和香江的關系,我都絕無二話。
商北漠默默地走到床尾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陳宜跟過去。
兩人的姿態發生了扭轉,陳宜站在商北漠面前,三哥不中用,能和我們拼死一搏的,除了小六之外,只有二哥一家,二嫂的老家是桐城,這么些年,安家基本上將桐城變成了二哥的后花園,小六的后盾是a國,你也要考慮考慮我們,我們的兒子。
商北漠瞇了瞇眼睛。
銳利的眼眸迸發出犀利的視線,這是最后一次你瞞著我做決定。
陳宜深吸了口氣,好,你不生氣就好。
商北漠起身。
陳宜立刻問道,你今天晚上又不在家住
商北漠一邊點頭一邊向外走,有應酬。
商北漠注重健身和養生,從背后看,仿佛只是三十歲左右的模樣,依舊風度翩翩,儀表不凡。
陳宜盯著商北漠離開的背影,磨了磨牙關,轉身撥通電話,幫我查一查今天晚上上北漠的應酬飯局上都有誰,有沒有點公關,包括飯局結束之后,商北漠是一個人離開還是帶著女人離開。
掛斷電話后。
陳宜撿起地上的文件。
重重的松了口氣。
還是母親睿智,想出這么一個偷天換日的法子,若非如此,她對港城的項目投資就要暴露了。
商北漠下樓的時候剛好碰到商北梟上樓。
四哥。
小六。
兄弟兩人只是微微點頭,馬上要擦肩而過時,商北漠忽然說,小六,有時間喝一杯。
商北梟微微頷首,好。
錯開身子。
兄弟兩人分道揚鑣。
商北梟直接進去了老爺子書房,讓我回來干什么
老爺子招招手,眉開眼笑,過來看看這幾個姑娘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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