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海的臉色變得鐵青，但他知道在這種場合，他不能發作。

他只能尷尬地笑著說：“楊瀟，鄭念還在學習，給她點時間....”

“不！”

我冷冷打斷他的話：“顧海，你記住，現在我說了算！

這個公司不再是你的一堂！”

會議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出聲。

我看著顧海和鄭念那強忍屈辱的模樣，心里只覺得痛快。

會議結束后，我故意留下了顧海和鄭念，他們兩人低著頭站在我面前，看起來像極了被罰站的小學生。

公司會議室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其他人早已匆匆離開，連個多余的聲音都沒有。

只有我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悠閑地把玩著手里的筆，眼神時不時瞟向他們。

“鄭念啊！”

我輕飄飄地開口：“你不是一直都很擅長交際嗎？當初在顧海身邊，八面玲瓏地討好所有人，怎么現在這么沒用，連一個小小的問題都答不上來？”

鄭念的手指緊握成拳，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低聲說：“楊總，我會努力學習的，今天的失誤，只是我疏忽了！”

我笑了笑，聲音里帶著一絲嘲弄：“這么重要的會議，你怎么會疏忽呢？

還是你覺得，只要顧海在這里，哪怕你什么都不會，他也能罩著你，替你擦屁股？”

顧海臉色難看極了，但他依然沒有出聲，只是狠狠瞪了鄭念一眼，顯然對她今天的表現也極為不滿。

鄭念只能無奈低下頭，喃喃道：“我會加倍努力，不會再讓楊總失望！”

我打斷她，聲音變得冷了幾分：“我可真期待你加倍努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