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蘭就是一個很好的合伙人人選,她沒工作,孩子也大了不用她操心不說,還可以幫忙干活兒。
開個包子鋪或者面館,應該還是忙得過來的。
聽她這么說,趙長英放了心,等北北大一點兒了倒是可以。
吃完飯,在顧家坐了一會兒,戰郎和吳超才捧著肚子離開顧家。
周新紅和孫文秀吃完晚飯,出來散步,見戰郎從顧家出來,頓時嫉妒得紅了眼。
戰哥哥怎么從顧家出來了
孫文秀皺著眉道:看他們的樣子,像是從顧家吃晚飯出來的。
周新紅氣得跺腳,戰哥哥什么時候跟顧家走這么近了還去顧家吃飯。
顧家那后媽不是很會做飯嗎肯定是用好吃的勾戰哥哥去的唄。
顧家怕就是想借此,讓戰哥哥跟那個村姑有機會接觸,攀上戰家呢。孫文秀越說就越覺得是這么回事。
周新紅氣得幾乎要將牙咬碎,想攀上戰家他們配嗎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戰家什么身份
戰家在京市的根基可是也很深的,可不是一般的高干家庭。
所以,我們必須阻止。孫文秀眼神堅定地道。
周新紅咬著下唇,一臉煩躁地道:朱大強他們都在軍屬院外轉悠好幾天了,都沒蹲到那個村姑落單出去,咋阻止嗎
孫文秀說的那個計劃,根本就沒那么好實施。
朱大強他們看著就流里流氣的,又是生人,軍屬院的大門都進不了。
她也不敢去把人帶進來,因為太打眼了。
孫文秀眼睛一亮,看著周新紅道:我知道怎么讓那村姑一個人出去,還主動往人少的地方去了
怎么弄
孫文秀在周新紅耳邊嘀咕了幾句。
這個辦法好。周新紅雙手一拍。
不過,得你去找人遞信。
為什么是我孫文秀皺起眉頭。
誰不知道找人遞信的人風險更大
憑啥讓她冒這個險
因為這大院里的孩子,基本上都認識我。周新紅理所當然地說,你臉生,大院的好些孩子不認識,你找個孩子去送信。就算之后顧家人要追究,問起來,人也說不出你是誰來。
孫文秀咬牙。
戰郎摸著肚子回了家,戰師長剛吃完晚飯,正坐著喝茶呢。
見兒子進屋便問:你去哪里了都沒在家里吃飯。
戰郎拍了拍肚子,嘿嘿,去我余姨家吃好吃的了。
余姨戰北方皺眉。
他兒子啥時候多了個余姨
蘇婉端著切好的水果從廚房里出來,是小余。
顧淮家的那個小余
嗯呢。戰郎點頭。
戰北方皺眉看著兒子,那比你還小呢,你咋好意思喊姨的
兒子的臉皮啥時候變這么厚的,他咋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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